“難道說真的要我們投入井中,墮入輪回?”
莫有乾也是出聲,卻是被莫酒珊瞪了一眼,莫有乾悻悻的笑了笑,而後不再說話,氣氛一時間壓抑無比。
“都是這青山劍主杜鳴揚亂選門路,我看死門就真的是死門,那個進生門的兄弟說不定都已經走進這地府深處,尋到寶物了!”
每到這種時候,總有人爆發出人性的醜陋,將矛頭直指杜鳴揚,出聲責怪。
“我要你跟著我走了?我逼著你進死門了?”杜鳴揚自是不會慣著這樣的廢物,浮雲一揚,“若是你有什麼意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那人麵色漲紅,卻是強行將嘴邊的話咽下,沒辦法,現場能說穩勝杜鳴揚的唯有那拓跋鐺鐺,可看樣子,拓跋鐺鐺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不敢就把你那張臭嘴閉上!若是讓我再聽見你有絲毫聒噪,我這浮雲也是殺的了人的!”
杜鳴揚嗬斥一聲,便是不再理會那人,看著麵前古井,眉頭緊鎖,未能找到方法探路本就都心情不好,你還要將鍋丟給我,真當我杜鳴揚脾氣很好?
“好了,不要爭吵了,也不要怪誰,既然如今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那大家就一起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出路,有什麼恩怨等出去了再說。”
沒想到拓跋鐺鐺居然當起了和事老,那人見萬象境宗師說話了,底氣也是足了一些,又是開口說道,“本來就是如此,還不讓人說實話了不成?”
杜鳴揚劍眉一揚,浮雲瞬間遞出,那人目露驚色,卻也是通脈境巔峰的高手,一把拔出腰間長劍,急忙擋住浮雲,杜鳴揚卻是劍勢不減,袖出狂龍,那人連連招架,卻是身上瞬間多了數十道劍痕,血流不止。
“杜鳴揚,你當真敢對我出手?”
“有何不敢!”
杜鳴揚冷喝一聲,又是一劍,那人周身已是被鮮血浸染,竟是不躲不閃,亦是遞出一劍,杜鳴揚自是不願和這人互換一劍,扯身躲過,而後一腳將那人長劍踢飛,轉身又是一腳將那人踢飛出去。
那人於空中吐出一口鮮血,竟是飛到了六口古井之後的彼岸花叢之中。
就在眾人以為那人必死無疑之時,那人竟是掙紮了一番,爬了起來,那彼岸花竟是沒有將這人的血肉吞噬,杜鳴揚雙目不由得一瞪,這竟不時變異的彼岸花!
“啊哈哈,我沒事,我沒事!”
那人興奮的大叫,還一邊在那彼岸花上踩了幾腳,“真的沒事,這個彼岸花和那些不同!”說著又是不停的踩在彼岸花,卻是一腳踩在古井範圍之外的彼岸花上,那花瞬間伸出藤蔓,眼看就要將那人拉扯進去。
“啊!救我!”
那人高聲呼救,杜鳴揚一劍斬出,將那藤蔓斬斷,竟是濺了那人一身的血跡,那藤蔓的汁液,竟是如血液一般,血腥粘稠。那人急忙爬到一邊,右腳已是被那藤蔓將血肉吸食,隻剩下皮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