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莫有乾爬上昆侖山,累得氣喘籲籲,因為莫酒珊長住昆侖的原因,莫有乾便是被莫家大兄莫盡歡下了死命令,每個月都要上昆侖看一下這莫家的掌上明珠,這可難為了我們的沒有錢,雖然每次上昆侖杜鳴揚都能看到其身材比之上一次更“雄壯”,是的,莫有乾就是這麼形容自己的,一個大男人,沒有一個雄壯的身體,算什麼男人?
不過因為每個月都要上一次昆侖,讓我們的莫小少爺不敢離得昆侖太遠,沒辦法,腳力實在是有限,跑遠了不能完成大兄交代的命令,大兄一怒,禁足一年啊,相較被關在家裏一年,莫有乾自是選擇在昆侖山周邊逍遙快活,這不,又到了一月一次的望妹日子,莫有乾準時的來了,不知在昆侖登仙梯上歇了幾回氣,終於是爬了上來,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正要抱怨兩句,卻是看見皎然小和尚和李季蘭,眼前一亮。
“皎然小師父,哎呀,可真是稀客啊!”
一下子腰不酸腿不疼,氣也不喘了,健步如飛的跑到皎然身前,卻是恬不知恥的扯了扯李季蘭的袖擺,“季蘭姑娘,你這是越來越漂亮了啊,我們皎然小師父可真是好福氣啊。”
言語間隨有誇讚,卻是濃濃的一股酸意,沒辦法,我們莫小少爺自認威武雄壯、風流倜儻,又是出身名門,可至今都還沒有一個佳人對其傾心,那些舔著臉貼上來的,不是為了他的錢就是為了攀上莫家這顆大樹,雖然他名字是沒有錢,可從他的身形都能看得出來,富得流油啊;再說他在莫家不受待見,但再怎麼不受待見也是莫家小少爺不是,再加上莫家大兄對其格外的照顧,這身份也不是一般人能攀上的。
“那是,整日的對著這光頭,照得我皮膚都白了許多。”
李季蘭也是看見莫有乾這自帶喜感的胖子十分高興,便是開起了玩笑,說著還伸出那芊蔥玉指在皎然的光頭上摸了摸,皎然似乎習以為常,不再如往日般驚慌失措,卻仍是臉色微紅,“李姑娘,還請不要摸小和尚的頭,師父說……”
“佛自心中坐,頭是佛光散。”
李季蘭早已熟知皎然要說什麼,接過了話,卻是又說了一句,弄得皎然不知如何是好。
“別人摸不得,我卻摸得!”
看著皎然麵紅耳赤的模樣,眾人哈哈大笑,誰知那莫有乾竟也是貼上去,“季蘭姑娘,你也摸摸我啊。”
李季蘭走到皎然另一邊,輕輕啐了口,然後美目一轉,“那你也剃個光頭,然後拜在我皎然門下,做我皎然坐下大弟子,如何?”
莫有乾連連擺手,“不了不了,這花花世界胖子我還沒享受夠呢。”
“你還不知福,我們皎然可是當今佛家聖手無根大師的唯一親傳弟子,你拜在皎然門下,可就算是無根大師的親傳徒孫了,還有那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不戒和尚,乃是你的親師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