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陣陣淒慘的叫聲傳來,隻見眾人全部都躺在地上慘叫,很顯然眾人都受到剛才的重擊,可見妖王級別的高手是多麼的恐怖。
“哈哈哈!”烏王又狂笑一聲,慢慢的渡步在大殿之內。
“不!”躺在一旁的火榮看到烏兒躺在一邊,嘴裏的血不要錢的向出狂噴,嘴角卻掛著慘淡的笑意溫柔的望向自己,火榮怒吼一聲,手腳並用的向烏兒爬去,猶如蝸牛一般緩慢卻又如此的決絕。
就在火榮剛才爬到烏兒身邊的時候,烏王慢慢的走到火榮身邊,狠狠的一腳踩向火榮的手指,重重的用力踩踏著,火榮的手指離開被烏王踩的是血跡斑斑,而他卻一聲都沒坑,隻是死死的盯著烏王想要把他碎屍萬斷一般。
烏王看到火榮憤怒的樣子,臉上卻掛著一幅冷冷笑意,邊踩邊說道:“怎麼用那麼怨恨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對我很不爽啊,如果不爽,那你就來殺我啊,來啊,你這個廢物!”語畢,舉起右腳狠狠地踢向啊火榮,火榮受到大力的撞擊,人重重的向後摔去,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子一軟人就失去了知覺。
“哈哈哈!”烏王看到火榮失去知覺的樣子,狂笑道:“就憑你這樣的廢物,還想傷害本王,簡直是癡人說夢、大言不慚!”
“什麼!”就在烏王狂笑之際,他感到自己的丹田之處好像被一層厚厚的冰凍住,根本沒有辦法調動體內的靈力,他狠狠的心用力的催動體內的內丹,卻不曾想,丹田之處一陣劇痛,一口鮮血狂噴而去,他的臉上立刻被一種恐懼的神色代替,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們這群跳梁小醜是如何也傷不到我的,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躺在地上的胡玉卿慢慢的站起來,冷冷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的秀發裏有麻痹的作用,他可以用來麻痹你的神經讓你感覺不到痛苦,所以烏兒的冰劍傷了你,你卻渾然不知,當真是愚蠢之極,可笑,可憐,可悲,可恨,可歎,可死!”
“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烏王怒氣衝衝的說道,臉上盡是不信的表情。語畢,他有調動體內的靈力,卻沒曾想還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精神也立刻萎靡下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爬在一旁的易折看到此情此景也艱難的爬起來,慢慢的渡步來到了胡玉卿的身邊,耳語道:“玉卿,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把啊?”
胡玉卿慢慢的轉過頭,饒有深意的對易折說道:“此刻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刻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為今之計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哎!”易折聞言輕歎一聲道:“好吧,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我隻好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了。”
“不行!”胡玉卿聞言,斬釘截鐵道:“你瘋了主人,你現在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了,現在如果強行使用‘噬魂魔珠’的話,就會立刻被他反噬,煞氣入體之後,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易折聞言,溫柔的望向胡玉卿,柔聲道:“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的麵前死去,這樣的痛苦我已經經曆了一次,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我此生在也不想經曆了,因為那樣實在太可怕了,好像全世界都要塌陷一般,心好像被抽空一樣,生不如死,你明白麼?”
胡玉卿聞言,心裏最深處好像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鼻子酸酸的,眼睛之中有遊戲氤氳之氣,她隻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柔柔的道:“主人,你放心玉卿的這條命是你給的,如若有需要我會毫不留情把他丟下。”
易折聞言,輕歎一聲嗎,慢慢的走到玉卿身邊嗎,輕輕鬆攔過她的腰,緊緊地抱著,輕言輕語的道:“玉卿,你這是何苦呢,你是堂堂一代妖仙啊,我算什麼,我這條賤命算不的什麼,死就死吧,能認識你我此生依然無怨無悔,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胡玉卿聞言,連忙離開易折的懷抱,柔情的看著易折,嘴角掛著一絲足夠融化冰雪的笑容,淡淡的開口道:“好了主人,我們在這件事上就不要過多的爭論了,聽我的,如若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我一個人先頂住,你帶著燕兒和彩衣趕快離開這裏明白麼?”
“不!”易折聞言,輕輕的搖搖頭,臉上立刻浮現出決絕的笑意,淡淡的道:“廢話少說,我是你的主人,在這件事上你必須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