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折連忙扶起白冰凝道:“你客氣了,是你們的愛感動了我,我才贈你們異果的,希望你們不要辜負的對方,有時間的話我會回來這裏找你們,到時候我們在把酒言歡,你覺得如何啊。”
黃天明聞言,走到易折麵前,緊握著白冰凝的手,臉上滿是暖暖的滋味,隨即道:“好的,我和冰凝一定不辜負易兄的厚望,希望有朝一日我們可以把酒言歡。”
“好,一言為定,此間事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也該告辭了!”易折淡淡的道。
黃天明連忙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相留,易兄一路走好。”
“黃兄留步,後會有期。”易折拱手道,隨即,就對朱顏兒眾人道:“我們走。”語畢,就率先向前走去。
黃天明看著易折遠去的背影,連忙道:“易兄,一路順風。”
易折和眾女就慢慢的向前走著,消失在了黃天明夫婦的視線之中,突然,朱顏兒止住了身形,臉上掛著玩味的表情在打量著易折的周身。
易折奇怪的問道:“顏兒,你怎麼了,你這麼盯著我看,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朱顏兒搖搖頭道:“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自己的仇人你都能以怨報德,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裏裝的是什麼啊?”
易折尷尬的笑笑,說道:“我就是看他們兩個實在可憐,我有些於心不忍,所以才給了他們‘火炎玄靈果’,就當是成全別人方便自己吧。”
“哎!”朱顏兒輕歎一聲道:“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善心,將會給你日後帶來多少麻煩啊!”
“哎!”易折也輕歎一聲道:“我也沒有辦法,我隻是跟著感覺走。”
朱顏兒輕輕地搖搖頭道:“真拿你沒辦法,給,這是我們朱雀一族的朱雀令,我今天送給你,你日後要是遇上了什麼麻煩,隻需往裏麵注入一絲靈氣,我們朱雀一族的四大護法就會來到你的身邊,來滿足你的一切願望。”
隻見,朱顏兒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兒巴掌大小的紅色玉牌,玉牌的正麵雕刻一對展翅飛翔的鳳凰,後麵龍飛鳳舞的寫著‘朱雀令’三個龍飛鳳舞的鎏金大字。
易折連忙結果拿在手裏,他感到從玉牌裏傳來一陣陣溫暖的感覺,滋潤著自己的心田,他知道這塊玉牌也是一件寶貝,就趕緊遞還給朱顏兒。
朱顏兒看到易折的舉動,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易折連忙回答道:“以我的愚見,你給我這塊玉牌想必不是凡物,我易折何德何能都受此這樣的重禮,我看你還是手回去吧。”
“哎呀!”朱顏兒笑道:“想不到,你還挺識貨的麼,我給你的這塊玉牌叫做‘朱雀令’,持此令牌著可以調動朱雀一族的所有人,見令牌著如見雀帝,我們四大家族族長每人手上都有一枚,這塊玉牌象征著生殺大權。”
“啊!”易折道:“聽的你這麼說,這塊玉牌是象征著皇權,我就更不能要啊,帶在我身上說不定還是一個禍端,我還是歸還於你吧。”
“哎呀!”朱顏兒喝止道:“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啊。”
“好,好,你說,你說。”易折連忙道。
朱顏兒清了清嗓子道:“對我們四大家族來說,這樣的玉佩是寶貝,是皇權的代表。但你來說,它隻是一個幫你達成心願的工具而已,願望完成之久,自有四大家族的使者收回交換妖帝,所有你不需要擔心什麼啊。”
易折聽完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原來如此啊,早說啊,嚇到人家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
“嗬嗬,”易折的這一舉動,惹的胡燕兒還蝶彩衣一陣好笑。
朱顏兒白了一眼易折,沒好氣的道:“看你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和剛才的戰鬥時的豪氣幹雲,簡直是判若兩人,我真的搞不懂這個世界上,怎麼能有你這樣的人啊,現在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這塊‘朱雀令’你到底要不要啊?”
“要啊。”易折連忙把這塊‘朱雀令’收入懷中,生怕朱顏兒反悔再問自己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