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若姬並沒有抽出自己的尾巴,而是帶著董傳海的屍體,丟向易折,迅速的向後退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易折單手拖著‘噬魂魔珠’,‘噬魂魔珠’散發的絲絲黑氣圍繞在易折的周身。董傳海那肥胖的身體,瞬間化作一團血色霧氣,消散在天地之間。
玄若姬剛退了一丈,便不能向後退去,隻見‘噬魂魔珠’身上散發的陣陣黑氣,將她肥大的身體籠罩在其中。玄若姬感到體內的靈力迅速流失,‘噬魂魔珠’瞬間耀眼百倍,迅速的旋轉在易折的頭頂,瘋狂的吸收著她的靈力與血肉。
“啊!”一聲驚呼傳來,被黑霧包裹著的玄若姬,已經幻化成人性,俏麗的麵容與火辣的身材慢慢的變成幹癟,最後化成一灘血水,迅速的消失了,易折此次前來邪蝠城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一旁的墨如織眼看情況不妙,連忙化作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蜘蛛,找了一個地縫鑽了進去,一溜煙的消失於無蹤影。
易折手托著‘噬魂魔珠’雙眼通紅的站在原地,猶如地獄中的惡鬼一般,披頭散發,身上的白衣被風吹的獵獵作響,他卻渾然不知,隻是憤怒的吼道:“吸,用力吸啊,把他們的靈力統統的給我吸過來。”
易折怒吼一聲,身體瞬間脹大數倍,而在場的敖嬌嬌與蝶彩衣兩女,靈力也被吸得所剩無幾,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他們一臉的震驚,易折此刻的樣子宛如地獄惡鬼。
慢慢的‘噬魂魔珠’上麵耀眼的光芒瞬間暗淡下來,他也停止了旋轉,輕輕地落在易折的手上。易折此刻雙眼無神,行動遲緩,慢慢的向地上的兩人走去。
待到易折走到敖嬌嬌的麵前,敖嬌嬌慶幸易折沒有死,便驚呼道:“易折,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易折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機械的抬起右腳向敖嬌嬌的前胸踩去。
“不。”敖嬌嬌怒目圓睜的看著眼前好似魔鬼一般的易折,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主人,不要啊。”一旁的蝶彩衣也被易折的這個舉動,徹底的驚呆了,連忙驚呼道。
隨著兩女的呼喊,易折微微一怔,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具毫無感情的殺人工具一般,怔了一會,他又重重的向敖嬌嬌踩去。
敖嬌嬌看著將要踩碎自己的易折,她的眼裏沒有一絲絲的恐懼,反而多了一些解脫,能死在自己在乎的人的手裏,對自己來說何嚐不是一種幸福啊。
他微微的閉上眼睛,滾燙的淚水慢慢的從他的眼角滑落,他心裏無怨無悔,能為死在易折的手裏而感到慶幸。
就在易折的腳將要敖嬌嬌的那一刻,突然,他的腦袋浮現出了,種種和敖嬌嬌在一起的畫麵,相遇的,相識的,相知的種種畫麵在易折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易折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重重的向後倒去,濺起一陣陣灰塵。
“易折,你怎麼樣了?”敖嬌嬌掙紮的爬到易折身邊,抬起了他的頭,輕輕地晃動著,眼中的淚水大把大把的往下流。
敖嬌嬌眼看暫時喚不醒易折,他隻好把易折抱在懷裏,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
突然之間,幾股破風之聲傳來,三個人影紛紛從天而降,降落到敖嬌嬌的身邊。
敖嬌嬌略不經意的抬起頭,輕輕一瞥,冷哼道:“不知三位是何許人也,來到此處所為何事啊。”
“哈哈”一陣嬌笑傳來,一個身穿綢緞麵料緊身長袍,手拿六尺長槍的嫵媚女子笑道:“我前來當然是要‘噬魂魔珠’啊,難道來請你們吃飯啊。”
敖嬌嬌輕輕地抬起頭來,眼裏滿是冰霜,他看著在場的幾人,冷冷道:“想必幾位都是要奪‘噬魂魔珠’了。”
一個身披白袍,須發皆白的老者,淡淡的說道:“以前我是有奪取‘噬魂魔珠’的想法,但是我兒已經誇下海口,說不參與此事,我們暗影樓雖然幹得是暗殺的買賣,但也是一言九鼎的漢子,我此次前來就是要看看,是誰能令眼高於頂的暗影樓少主這麼欣賞。。”
一旁另一個身穿暗紅色宮裝,露出修長白腿的美婦,微怒道:“墨暗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不是說好的,我們一起奪取‘噬魂魔珠’的麼,你現在怎麼能言而無信。”
“哈哈。”被叫做墨暗樓的這個白袍老者,淡淡的道:“我沒說要搶奪‘噬魂魔珠’啊,我當初是說過來看看,所有我並沒有食言啊。”
“你!”暗紅色宮裝的美婦氣結,暗道:“墨暗樓,你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老娘要殺的你暗影樓雞犬不留。”
“哈哈!”墨暗樓狂笑一聲,慢慢的退後,瞬間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