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考上。”
“喲,這杯子不錯耶,看起來好像是古秦時期的古物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帶著輕佻的說道。
林冬成轉頭看去,臉上滿臉的紅光笑容,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這個男子乃是陳家的子弟,陳建海的兒子,陳子雲。
而陳建海,便是在三年前,搶走林冬成‘才子’的人,相對而言可以說是林冬成的仇人。
說來也巧,陳建海的兒子,陳子雲也在三年前獲得了‘童生’的資格。在今年又與林淺一起參加‘鄉試’。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陳子雲嬉皮笑臉的拿起手中的一個三足青銅古杯,這杯子看起來好像是古秦時期的酒杯,格外的小巧玲瓏。
“林叔叔,這杯子多少銀子啊。”陳子雲笑道。
林冬成與他爹,陳建海可是死敵啊,林冬成豈會給他好臉色看。立馬搶過陳子雲手中的青銅酒杯,不悅道:“不賣,不買了。”
“林叔叔,你看你的小氣勁的。鄉試就要開始了,是對你兒子沒有信心嗎?”陳子雲笑著說道眼中滿是笑意。
林冬成聞言,怒道:“誰說的,林淺這次一定能考上‘才子’,而且會連中三元,成為‘天才,傳奇天才’。”
陳子雲一聽,看了看大焉了的林淺,笑道:“林淺兄,你老爹好像對你的期望很大嘛,隻怕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林淺默不作聲,他心中對鄉試的確有著一些恐懼,特別是林冬成獲得‘童生’資格的時候,而落榜被人嘲笑,給他的心中留下了極深的陰影。
“林叔叔,到時候你可別一口氣沒上來,就掛了啊。那可就看不到我陳家主宰青木鎮的風光了,哈哈哈。”陳子雲朗聲大笑起來,信心滿滿。
林冬成氣得不行,雙手直發抖,可是陳子雲乃是‘童生’,毆打童生,那可是違法了。這時候,林淺走出來,看著陳子雲說道:
“陳子雲,不是還沒有開始考核嘛,何必要這麼早下結論呢。”
陳子雲冷哼一聲,道:“林淺不怕告訴你,你林家主宰青木鎮已經一百多年了,是時候退下來了。”
“等我考上‘才子’的時候,我陳家就有兩個‘才子’ 了,你林家拿什麼來跟我們鬥。到時候,我陳家要將你們林家連根拔起,而你林淺,隻能帶著無奈的哭泣,敗在‘才子’強大的力量之下。”陳子雲冷哼說道。
林淺一聽,臉上陰沉無比,怒喝道:“你要對付林家,跟我沒關係。但是你要是敢動我爹娘,我發誓我會殺了你。”
“喲喲喲!我好害怕啊,不過林淺,這些大話還是等你考上‘才子’再說吧。”陳子雲笑了笑,沒有將林淺的話,放在心上。
陳子雲笑著伸手想去拿林冬成手中的青銅古杯,但是卻被林淺搶先一步奪在了手中。陳子雲冷哼一聲,拂袖就走:“不知死活。”
林淺看著陳子雲離開,陰沉著臉。林冬成笑眯眯的走過來,道:“林淺,你趕緊去修煉吧,明天就要去縣城裏麵參加考核了,能提升一點是一點啊。”
“好的,爹。”林淺笑了笑,轉身向著後院走去。
“林淺,等會吃飯的時候,叫你哦。”林淺的母親,徐蘭笑著說道。
林淺答了一句,便走進了後院。
徐蘭看著林淺陰沉的臉色,遲疑的對林冬成道:“老林啊,你是不是給了林淺太大的壓力了啊,鄉試如果真的那麼容易考過,青木鎮早就易主了。”
林冬成歎息了一聲,道:“我當初落第,心如死灰,家族遺棄。但願林淺不會走道我這麼條路上來。”
“隻要他能考上‘才子’,就算是給他爹出了一口惡氣了。也叫那些林家主脈的人看看,我林冬成是孬種,但我兒子不是孬種。”林冬成含怒大喝道。
“哎呀,你小聲點,大聲嚷嚷什麼啊。”徐蘭責怪道。
後院的林淺,靠在門邊,將父母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林淺臉色十分的陰沉,他心中忐忑不安,這鄉試有著無限的憧憬與恐懼。
他害怕自己會讓父親失望,畢竟林冬成對他的期望可不是一般的高。
林淺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的時候,眼中的迷茫與臉色的陰沉,消失不見,口中喃喃自語道:
“不管如何我也得拚一次,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爹娘拚一次。”
“我一定會考上‘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