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言點點頭。
“還真的這樣啊”唐菲菲撇撇嘴,隨後又嗬嗬的笑著說:“不過很幸福。”
“菲菲,以後,我哄你。” 楚言突然說。
唐菲菲在想,這就是戀人中最平凡,但是最感人的對話和相處方式。
...
左以璿的馬車是跟在了宇王爺的背後,和楚言的馬車相隔有很長的距離。
趕馬車的都是左一楠安排的心腹。馬車裏侍候的都是左一楠安排的丫頭。
可以說,都是對左以璿忠心到不能忠心的人。
“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左以璿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穿著寶藍色衣裳的丫頭。
“奴婢無能,宇王爺的身邊有很多高手在四周潛伏著,奴婢便是連靠近的機會也沒有。”
“沒用的家夥。”左以璿把手中的被子狠狠地扔在了寶藍的頭上。
跪著的寶藍在心裏慶幸,好在茶水不是滾燙的,要不然肯定不能見人。
寶藍是左一楠為左以璿準備的六個武功高強的奴婢之一,她最擅長的便是刺探,輕功也很好。所以左以璿便讓寶藍去偷聽宇王爺和唐菲菲兩人的對話。
“小姐,這也不能責怪寶藍姐姐的。宇王爺是南詔的戰神,身邊自然是有很多高手暗中保護的。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容易的靠近他們。”香草抬起眸子,看向左以璿。
左以璿揮揮手:“下去吧。”
寶藍這才慢慢的退出了馬車。
“小姐,宇王爺這樣護著姓唐的,會不會有什麼事情?”香草一改以往在人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坦然的看著左以璿問。
左以璿點點頭:“南浩宇不是一般人,你看到他對韋安笑出手了嗎?他的武功到底是在什麼地步?”
香草搖搖頭:“武功深不可測,奴婢在他的手中,也許半招也抵擋不住。”
左以璿點點頭:“南浩宇這個人不像是平日瞧著的那般無害,他才是南詔真正厲害的角色。”
南詔王一直都是守著那個還在昏迷的妃子。可是這些年南詔除了和大瀝會發生戰爭之外,其餘的國家是壓根就不敢對南詔出手。
不可否認,其中最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南浩宇的存在。這也是為何,南詔王一直以來都對這個弟弟這麼寵信的原因。
“有人說過,隻要有宇王爺在,可保南詔安然無恙。”香草想了想,低聲的說。
左以璿笑了笑:“若是這位高貴的宇王爺死在了大瀝江陵,會不會很有趣。”
香草不由得被左以璿這個想法給震驚了:“小姐,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先不說宇王爺若是死在大瀝會引起兩國大亂。甚至是別的國家會趁機瓦解了南詔。就說,我們也沒有這個能力讓宇王爺死在大瀝。”
左以璿淺笑:“我們沒有,肯定有人有的。”
香草很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問,也不會有任何的答案。
左以璿的話,在半刻鍾後,一字不漏的在宇王爺的耳邊重複了一遍。
宇王爺聽聞後,不由得搖頭笑了笑:“這個娃兒膽子不小,居然知道在本王的身上下手。”
南斯卻是狠狠地說:“主子,讓屬下去殺了她。”該死的,居然膽敢把注意動到了主子的身上。
宇王爺笑了笑說:“擔心什麼,千萬不要動怒。你和本王的年紀是差不多的,這個時候動怒,傷肝勞神。”
南斯依然是生氣,憤怒的說:“把手伸到主子的身邊來,不把這個人給千刀萬剮了,也難解屬下的心頭之恨。”
宇王爺搖搖頭說:“南斯,你說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大怒氣,好嗎?”
南斯知道主子的性子,一句話若是再讓主子說第三次,自己就得關在暗室裏了。
“ 那個小娃不過是被人寵壞了,再說了,這一路上除了看那小兩口濃情蜜意的,難得有人給本王找點樂子,本王不好好的玩一玩,是不是對不起自己了?”
南斯覺得自己剛剛說了那麼多話,都是廢話的。原來主子一心一意就是想著逗逗別人玩兒。
“讓你去查的事情,你查得如何了?”宇王爺突然有點沉默了。
南斯搖搖頭說:“沒有消息。”
宇王爺點點頭:“沒有消息。”他微微的歎息:“知道了。”
宇王爺沒有再說話,而是掀起簾子看著馬車外麵的風景。
“南浩宇,你知道嗎?我最想的就是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遊山玩水,我要坐天下間最精而美的馬車,裏麵可以睡覺,可以坐著。”
馬車我準備了,可是我把你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