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郊
看似不高不矮的瘦小少年站在湖畔旁的蔥蔥草地上,約莫十歲出頭的樣子,整個人麵向湖水背向芸芸高樓,一身黃白相間的運動裝,雙手插著褲兜,仰頭悠哉的看風景,緋色手鏈貼在白皙的手麵漾動於空氣中。
忽然像是感應到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他不自然地嘴角抽了抽,剛要有動作,不出所料,左手邊的道上就憑空飛竄出個一人影,氣勢洶洶地直直朝他殺來。
少年立馬伸手將那人的拳截住,好似沒用多少氣力,兩人碰撞產生的風力卻讓周身的草腰都折了折,那人見勢也機靈,猛地用腳墊了下地,彈得整個人連帶著拳也旋轉起來,瞬時脫離了掌控,他乘勝追擊,直接掃堂腿下去把那人像米袋一樣踢飛幾米,下手時留了些情麵,沒命中要害也沒用全部力道。
“帥哥,不要再糾纏我,可好?”
他掀起肩上的運動帽,套在頭上,收拾收拾著裝,劉海下滿是無奈的表情。
“還有,你叫什麼來著?”他記得這人是介紹過自己的,就忘了內容而已。
“陽烈。”
那人接茬接得極快,一張帥氣的臉上滿是堅定,陽烈邊手捂著受傷的側腰,邊緩緩站起,咧開嘴露出排整齊皓齒,鄭重其事地說
“你必須當我師傅!”
他剛看到這人張口就知道說出來的會是什麼東西、吐出來的是什麼料,心道這孩子是徹徹底底沒救了,四年前到現在還沒死心,本來現在他是為臨近格鬥會做準備的,想的是這裏空氣好環境好,能趁此放鬆下心情去參加比賽,消除消除緊張感,可被人這麼一攪和,念頭即刻打消,覺得還是老老實實回家洗洗睡睡的好
隻是,離他幾米遠的陽烈忽然像是掃眼捕捉到了什麼,麵露驚恐,如同受到了驚嚇的兔子,撒腿跑的飛快,瞬時就離他老遠,抬腳之前還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怎麼回事?難道這孩子想通了?不像,可轉念一想人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少年剛要鬆口氣,但立馬就意識到不對勁,那是種怎樣的表情,怎樣逃跑的速度?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不會是......就在他僵硬轉身的刹那,扣動扳機的聲音清脆響起哢嚓
一遍又一遍在空空的草地回蕩著緊接就是龐大且冒著火光的鐵球拖著長長的噪音,淩厲的破開空氣,帶著無盡燥熱翻滾著迫近他,像暴怒的野獸,比失去理智的洪水還要駭人十幾倍。
有沒搞錯?!!他能想象他的嘴巴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張得可以塞進幾隻鵝蛋,在刹那中朦朧隱約的看到不遠處冒著煙且黑洞洞的炮口和萌妹子傲嬌的笑後,瞬間不覺極不雅地淬了口唾沫,有一念頭是將具現個盾牌狀的東西來擋擋,但此刻也顧不得多做動作,隻得猛地拽起隨意彙現出的家夥--長得怪模怪樣跟個張牙舞爪著要吞人的魔鬼似的血刃,對著火球就是拚盡全力地往前劈下去,他感到手中銳刃刺擋著鐵球的堅硬,兩物摩擦對交的觸感,咬牙加重了些力道,一刀割裂後就是炸開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