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也想殺了我,否則你就不會來了!”穆白接著胡海的話說道:“當年我爹被抓走的時候,親口告訴我一切都是宰相的布局,在計謀上,他鬥不過宰相,至於衛家,隻不過當時與我爹有著一些合作,使得我爹賺了不少錢,也是因為這個,宰相想要與衛家合作,衛家不同意,才會被宰相滅門,同時陷害給我父親!”
見穆白將這些說出來,胡海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說給我聽,我也不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我隻是負責傳達信息而已。”
“既然你知道,為何不早點說?”小楠轉頭看著穆白大聲詢問,不過穆白卻是苦澀的一笑,開口回道:“早點說出來,我們就打不起來,打不起來,胡海還能出來嗎?就算我們瞞著胡海,他也看得出來我們有沒有在用全力爭鬥,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們,目的就是引出胡海。”
“看來,我還是算計不過你呀!”胡海長長吐了口氣,不由的幹咳了一聲,從手中拿出了一枚玉簡,見此,穆白的身影頓時消失,立刻便出現在了胡海的麵前,瞬息之間便從胡海手中搶過了玉簡,猛然一甩,玉簡徑直飛出去了老遠,不知道掉落在了哪裏!
“什麼!”胡海吃驚的看著穆白,穆白卻是渾身一抖,身上的金光頓時再現,將身上的黑炭全部摧毀,再一次恢複了本來的麵貌,同時金光也使得胡海睜不開眼睛,胡亂的逃跑。
當一切再次恢複正常的時候,胡海距離穆白已經有十多米的距離了,看著胡海,穆白冰冷的一笑:“你就這麼害怕我嗎?這麼害怕我還敢來殺死我?誰給你的勇氣。”
“我可不是害怕你?”
“那就是害怕血煞尺,或者血獄之矛?”微微一笑,穆白低聲吼道:“今天我可不會再讓你像上次那樣跑掉,即便你用血魔遁法,今天我也要殺掉你,乾坤兩明月!”
藍色的光罩頓時又將穆白與胡海籠罩其中,兩團藍色的光芒圍繞在了光罩之上。
右臂一震,穆白手掌心內出現了一把血色長尺,看到長尺的瞬間,胡海猛然打了一個冷戰,看著穆白驚恐的叫道:“穆白,放了我,求求你了放了我!”
他居然在求饒,在下方的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頭頂的兩人,誰都沒有想到胡海居然會對穆白求饒。
而穆白早就知道了胡海最畏懼的是什麼,他就是畏懼穆白手中的血煞尺,胡海自稱是血獄雙煞的傳人,但是血煞尺卻在穆白的手中,這本來對於胡海來說就是一份打擊,上一次見識過血煞尺的威力之後胡海還心有餘悸,雖然他的修為比起穆白來強橫不少,但是真實實力又怎麼會是穆白這個身兼幾門大仙術,皇器成堆的對手?
“求饒?這是你的作風?從你嘴裏聽到求饒感覺還真是奇怪,我不是說了嗎?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死在這裏!”穆白低聲說著,慢慢抬起了手中的血煞尺。
“穆白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血煞尺完全克製我,完全克製,若你不用血煞尺,我們倆來鬥一鬥,你敢嗎?”他依舊大聲的嘶吼著,不過穆白卻是笑道:“我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我應該趁你才有氣動境界的時候就殺掉你,我好悔!我跟你拚了!”言罷,那胡海不斷的屈指探出,穆白那金色的乾坤套裝上也不斷的出現爆炸聲,不過他的大仙術看來也是修煉了沒多久的時間,對自己根本造不成一絲的傷害,而且胡海畏懼血煞尺,從氣勢上就輸給穆白一大截!
“去死吧!”那血煞尺陡然之間變得老大,突兀的化為幾丈大小,猛然拍向了胡海,胡海也不由的身體一縮,如同上一次一樣,施展了血魔遁發。
不過穆白早有預料,這一尺並未落在便快速的化為一道煙霧向著前方追擊過去,有玉蝶的指引,想要追上胡海簡直輕而易舉。
穆白沒有打下血煞尺,也騙的胡海施展了血魔遁法,這血魔遁法不能連續使用而且還要留下一把階位不低的法寶。
眾人眼見著穆白飛走,正要追趕,卻是頭頂掉落下來幾隻圓環,看到這裏,陳霜急忙跳起,將圓環收起,這正是陳霜的皇器法寶!
一邊飛行,穆白一邊結出手印,按照絕滅陰陽手的路線行走,他想試驗一下絕滅陰陽手這個大仙術,雖然還不熟悉,不知道威力大不大。
胡海根本就沒有想到穆白會這麼快的追趕上來,血魔遁法隻是將他傳送到一個地方,而且傳送過來之後因為喪失了壽命的原因會使得他虛弱一陣子,根本難以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