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誌洲見到黎敘,很錯愕。
黎敘見到曹誌洲,卻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黎敘就是覺得這人渣會來找敏樂,或是解決生理需求,或是已經發現敏樂是明月那邊的人。
不管是哪種原因,他總會來的。
黎敘扔掉了煙頭,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找敏樂嗎,曹先生。”?
黎敘很坦蕩,他的坦蕩,很大程度上造成曹誌洲不知道該以哪種表情來應對。
曹誌洲推了下眼睛,笑得很是幹澀,“嗬嗬,黎總怎麼會在這兒?”?
他這算是明知故問吧。
很顯然,這個時候,敏樂早就不知道被黎敘弄到哪兒去了,也就是說,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曹誌洲再也見不到他心裏想要狠狠虐待的那個死女人。
“哦,我是敏樂的朋友。”
?黎敘低頭,看了看腳上噌亮的皮鞋,繼而又看向曹誌洲,笑說,“曹先生來找敏樂,是為公司的事?”?
曹誌洲笑笑,“是啊。她人呢。”?
“他進明氏之前我就給她辦好移民手續了。”
?“……”
?黎敘是撒謊,但黎敘現在把敏樂送走之後再給她辦理移民也不算晚,不讓這人渣找得到她就是了。
黎敘看見曹誌洲臉色變了一變。
黎敘看了下時間,“哦,飛機剛走,你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曹誌洲咬著牙根,用一種敢怒不敢言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矜貴的男人。
曹誌洲知道,在這男人眼裏,自己可能就是一坨屎。
於是,黎敘上前拍拍這坨屎,“抬頭三尺有神明,姓曹的,我等著看你死。”
曹誌洲大笑,“黎總,您這話就不怎麼入耳了啊。”
黎敘淡淡笑了一聲,轉身,從褲兜裏摸出一塊方巾。
他走得急慢,有點兒慢條斯理的意思。
曹誌洲看見黎敘拿那塊方巾擦自己的手,就是剛剛拍了他肩膀那隻手,然後黎敘將那張方巾扔在地上,雙手再次揣進褲兜,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那一晚,曹誌洲盛怒之下將敏樂租住公寓砸得個稀巴爛。
黎敘回家,自己驅車。
路上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司機說馬上就送敏樂到機場了。
“你看著她上飛機,起飛後給我回個話。”?
黎敘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一會兒,手機響了。
是明月發過來的微信:老公,我在看胎教書,在聽胎教音樂,你什麼時候回家。
黎敘莞爾。
趁著等紅燈,回了她兩個字:馬上。
黎敘到家時,馮姨早就回自己屋休息了。
今晚沒有什麼好看的電視劇,馮姨睡得早。
回到臥室,明月一抬頭看見他回來了,立馬咧開嘴笑,聲音甜甜的叫他,“老公。”?
“嗯,洗好澡了?”?
“洗好了。”
?“那你等老公一會兒,老公也洗個澡。”?
“我給你找睡衣。”?
明月說著就掀開被子下了床去,走到更衣室那頭去給黎敘找睡衣。
黎敘走到更衣室,站在穿衣鏡前脫衣服,明月回頭看他一眼,正好看到他脫下上衣後露出來的完美肉/體。
優美的肌肉線條,胸肌,腹肌,不會很誇張,但是很健美。
明月望著他笑笑,黎敘也笑。
黎敘轉身出去洗澡,明月跟在他身後。
洗手間的門沒關,明月進去,看著他站在花灑下麵洗澡。
明月好想上去摸一摸他。
“別那麼看我,我會把持不住。”
黎敘洗臉的時候轉了個身,精壯的背脊對著明月,入明月視線的,還有他挺翹結實的臀部。
明月撅了噘嘴,轉身出去。
明月又坐回床上去看書了,浴室裏水聲潺潺,讓明月聽了隻覺得耳根子熱,並且口幹舌燥。
算了算時間,她才懷孕不到兩個月。
想和老公親熱,也得再等一等。
明月漫不經心的翻著書,哪兒知道書上說什麼呢,隻惦記浴室裏那尤/物去了。
二十幾分鍾後,黎敘穿好睡衣從裏麵出來,穿得整整齊齊,一副禁/欲的表情。
哎,大總裁流/氓起來不是人,******正經起來更不是人。
反正都不是人,明月還是喜歡他流/氓的樣子~~~~(&gt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