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我們辦公室今天去K歌,可以帶家屬的,你有沒有時間啊”夏末期待地問。

“恐怕沒有時間,剛才魏美佳才通知今晚有個應酬,具體地點還沒定。”衛東無奈地道,轉而笑嘻嘻的問“親愛的末末,想我了沒。”

“想你才怪,一個星期沒個人影,誰知道你是誰啊。”

“末末大人,我這個星期應酬太多了,我有罪。我們下個月去旅行讓我向末末大人贖罪好不好。”

“哼~那我勉為其難先考慮考慮再說吧,不理你了,先收拾收拾K歌去了”

“那你今天晚上注意安全,玩的開心,早點回家休息,睡晚了對皮膚不好。”

“安啦,知道了。”

“那我會想你的,也要想我噢。”

“嗯。”

衛東掛上電話,小江賊兮兮的湊過來問“哎喲看把你甜蜜的,嫂子的電話?”

“是啊是啊,羨慕吧。”衛東一臉我就是得意愛咋咋地。

“那什麼時候請我們吃喜糖啊。”

“明年吧,你嫂子今年不嫁我。”衛東做出一副愁眉苦臉樣。

“得意去吧你!”

“哈哈哈哈!”

晚上六點:

“衛東沒來?”魏振海看夏末一個人問道,他跟衛東和夏末是大學同學。

“嗯,他今天晚上有應酬,你呢,怎麼還是一個人,這麼多年沒見你有過女朋友,你不會想搞耽美吧,在學校的時候沒看出來你有這傾向啊。”

魏振海在夏末看不到的角度,苦笑一下,滿眼的落寞轉瞬即逝。

“我想搞耽美的時候一定叫上你來鑒賞鑒賞。”

“好啊好啊”夏末滿眼冒紅心。

“末末,我們一起唱悲傷的秋千。”蔣研把話筒遞過來

“好,如果說痛快的哭一場,是不是就能夠變堅強……”

晚上七點鍾:

“末末,你怎麼了,怎麼看你忽然情緒不高呢。”蔣研莫名其妙的問。

“沒什麼,就是突然感覺心神不寧,感覺很不踏實。”夏末也有些莫名其妙,隻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去趟廁所”夏末決定給衛東打個電話,夏末是個孤兒,如果說現在還有讓她特別關心的人就隻有衛東了。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Sorry……”打了好幾篇都是這樣,難道衛東真的出事了,夏末越想越緊張,不行,她必須去找衛東。

在轉角處夏末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一個房間,等走到他們包房的門口的時候想到那個人應該是魏美佳,她想起衛東說的“剛才魏美佳才通知今晚有個應酬”,她急忙轉身去問她衛東去哪裏應酬了。衛東不能出事,衛東是她二十多年來,最貼心的溫暖。

當夏末打開魏美佳那個包房門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就像上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把從不敢奢望的溫暖送給她,又在她滿心歡喜的時候無情的奪走,還是太奢求了嗎?

“衛東,美佳,你們……你們……”

衛東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頓了一下,迷茫的眸子閃過一絲清明,複又被欲望淹沒,瘋狂的撕著魏美佳的衣服狠狠地吻著。魏美佳的眼中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在昏暗的光線中湮沒,我還沒讓人叫你來看呢你自己就來了,這可不能怪我噢,魏美佳滿臉得意的想。

夏末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她需要逃跑,她不知道是自己不應該相信看到的這些,還是不應該相信自己的幸福,她需要冷靜。夏末轉身逃離那個讓她覺得渾身冰冷的地方。

當夏末逃離KTV,腦海裏沒有任何的意識,隻是一味的跑,機械的跑,直到一抹強光,帶著嘎吱的聲音,掀飛她的身體,夏末的大腦中閃過一絲清明,感覺到身體中力量和生命力的流失,夏末想到,就這樣結束了嗎?她不想這樣的,她隻是需要冷靜,她不想死的,夏末的心理有深深的不甘,衛東還沒有給她解釋,還沒有向她道歉,還沒有告訴她為什麼。是誤會還是背叛,誰來告訴我……夏末緩緩地閉上眼睛……沒有看到,懷中的那塊玉佩,浸在血泊中,點點熒光從血中散發出來聚向玉佩,當玉佩吸收足夠的熒光的時候,淡淡的乳白色光暈從玉佩中罩向夏末的身體……

“衛東衛東,你怎麼了,黑子把衛東扶起來送醫院,塊”魏美佳看著忽然捂著胸口抽搐哭泣的衛東,套上衣服趕緊起身,叫來隔壁守著的黑子給衛東套上衣服背上車子送往醫院去,“難道是用藥過量,還是用錯藥了,千萬不能出事……”

“末末,末末”衛東的口中痛苦的呢喃著。

“咣當”在夏末閉眼的同一時間魏振海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感覺心中空了一般的難過,捂著胸口呼喚著一個無數次出現在夢中卻總也不敢喊出口的名字“末末”,魏振海打夏末的手機無人接聽,魏振海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再也無法坐定,拔腿衝出了KTV……

第二天早晨

急診室的大門打開,醫生滿臉疲憊的出來。

“醫生,夏末怎麼樣了,有沒有事,醫生”魏振海一臉的疲憊和焦急衝上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