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那一大罐喪屍血液正要離開,莉莉突然叫住了我:“喂!張業,我再給你一個東西吧,你這樣的話拿著可能不方便。”說完,遞給了我一個背包,我把罐子放進了背包,背上背包,拿著槍離開了小賣部。
來到山腳下,突然發現了曾經出現過“hell”的大巴車,哎呀?竟然還在這裏,我到要看看這輛大巴車裏到底有什麼。
一腳踢開了大巴車的門,陽光照入了大巴車,車內雜亂不堪,一股清風吹進了大巴車裏,卷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灰塵,嗆得我連連的咳嗽,退出了大巴車,等裏麵的灰塵都飄落下去之後,我才再次進入了大巴車,這一次才來得及仔細打量這輛大巴車的內部,車上放了很多上了鎖的箱子,走上前抓住一個箱子上的鎖,搖了搖,發現鎖得很緊,看來除非找到鑰匙,要不然不可能打開這些箱子的,想到這些之後,我站起身來,走出了大巴車。
依舊是進入了建築群,先是去找到了陸峰,要到了一盒火柴,沒有火柴真的是不敢自己進入這片喪屍密布的建築群,拿著地圖來到了目測是最高的建築的門前,門是玻璃門,上前推了推,發現門裏麵上了鎖,看著玻璃門,我馬上想到了一個辦法,壞壞的一笑,把雙管散彈槍反過來拿著,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玻璃門上,玻璃門應聲而碎。
有了上次在教堂被偷襲的經驗,我先劃著了一根火柴,從破洞中扔了進去,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然後才從玻璃門的破洞中鑽了進去,進來之後,拾起了那扔進來的一根火柴,照了照四周,發現四周並沒有危險,然後我才小心翼翼的在這棟建築中開始尋找我想要的東西。
找來找去走到了一個破舊的櫃子之前,輕輕的敲了敲櫃子,聽了聽裏麵沒有什麼動靜,然後才打開了櫃子,一打開櫃子我就震驚了,裏麵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罐子,把火柴湊近了仔細一看,我差點沒吐出來,每個罐子裏都裝著不同的內髒,有的甚至還在動,趕快關上了櫃子,背靠在櫃子上幹嘔著,努力的不去想剛才看到的東西,但是越不去想,腦袋裏短暫記住的景象就越清晰,到了最後,一陣陣眩暈感衝擊著大腦,四肢無力,我緩緩的坐在了地上。
稍微緩了一會,四肢又重新得到了力量,站了起來,不再去想那令人作嘔的畫麵,堅持著走上了樓梯,上到二層之後,看到的景象更讓我吃驚,二層是一個小教堂,教堂正中擺放著一座神像,最讓我吃驚的是神像前竟然還跪拜著一個人,這個人身上布滿了塵土,衣衫襤褸,不知道已經跪了多長時間了,我甚至在懷疑他是不是活人了,走上前去,拍了拍這個人,一股灰塵飄起,這個“人”散架了,癱在了地上,把衣服拿起後才發現,原來“他”隻是一副骨架,突然,神像的基座塌了,神像衝著我就倒了下來,我驚慌的躲閃開,神像砸在了地上,把地板砸了一個窟窿,神像落到了一層大廳,巨大的響聲震得我耳膜發痛,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基座中間是空的,裏麵放著一個箱子,箱子上有鎖,我沒有鑰匙,想了想,想到了一個暴力的方法,拿起了手槍,對準了箱子上的鎖,扣動了扳機,一發子彈狠狠地打在了鎖上,鎖瞬間被崩斷了,我打開了箱子,箱子裏裝著一盒火柴,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藏的這麼嚴的地方隻放了一盒火柴,正好手上的火柴燃燒殆盡了,我拿出了一根火柴,點燃之後繼續尋找,二層被我找了個遍,可是我卻什麼也沒找到,懷著怪異的心情,我再次踏上了樓梯,向更高的樓層走去,當我到了三層時,卻發現三層的門是鎖著的,掛在門上的鎖和先前箱子上的鎖完全不一樣,看上去非常堅固,使勁的敲了敲,把手震得生疼,隻能接著順樓梯往上走,接下來的四、五、六層都是鎖著的,等我到了七層的時候,已經累的不行了,進入七層後,我才發現,七層的牆壁是完全石砌的做的,感覺很堅硬,但是,當看到插在石頭牆壁上的一根根斷裂的骨頭時,我心中萌生了退意,這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把骨頭弄斷並且插進堅硬的石頭牆壁上的?越想越可怕,不禁的想要離開這整棟建築,但是想到上麵的八層就是最後的一層了,心裏又十分的癢癢,到底最後的一層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