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殺的人真的比我多,那麼拿劍的人自然就是你,而不是我。”侍劍道。
洗血冷笑道:“拿劍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真正的高手是從來都不拿劍的。”洗血快步走到獨孤忍的旁邊
。
雨後的天空仿佛總比往日要好得多,白雲輕柔似雪,飛鳥歡快的歌唱。七色的彩虹橫跨大山,恍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大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五個赤著腳,頭上戴著鬥笠,挑著竹簍的壯漢,排成一行匆匆地朝這邊走來。一個衣衫襤褸的瘸子躺在路邊上,看到這五個大漢走過來,瘸子拄起拐杖想要站起來,卻又緩緩坐下來。他仿佛已經餓了好多天,竟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瘸子已經伸出了手:“大爺行行好吧,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隻要給我點吃的就行,哪怕是一點點,我就快要餓死了。”
其中一個長著滿臉胡須的大漢道:“現在兵荒馬亂的哪有什麼吃的給你,快些閃開,我們還要趕路!”
瘸子已經抓住了擔子,“大爺們做點善事吧,哪怕給一口吃的就行。”竹簍上蓋著的棉布已經掀開一角,已能看見竹簍裏鮮紅的臘肉。
“蓬”的一拳,大漢已狠狠一拳把瘸子打倒在地上。
瘸子的手我還是緊緊抱著大漢的腿,“大爺你多打我幾拳也好,隻要給我一口吃的,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會感激你的。”
這大漢又是狠狠的一腳,“不想死就趁早給我滾開!”
瘸子口吐白沫雙手緩緩的鬆開,他仿佛已被這大漢一腳踢的暈了過去。
“今天真是倒了血黴,真他娘的晦氣!”大漢挑起擔子嘴裏麵罵罵咧咧地正要走。
“你說對了,今天你不但倒了血黴,而且還會碰上瘟神。”一個白衣如雪的男孩站在他的麵前。正是洗血。
大漢怒道:“剛才是你在說話?你說的瘟神是誰?”
洗血冷冷的道:“我就是你今天遇到的第一個瘟神,那邊還有一個穿著紅衣服的是你今天遇到的第二個瘟神。”
大漢放下擔子,用一隻粗壯的手抓住洗血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今天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瘟神?”大漢惡狠狠地道。
洗血懸在半空中的雙腳,忽然踢向大漢的咽喉。這一腳又快又狠。
大漢的另一隻手也突然出手,閃電般切向洗血的雙腿。
“哢嚓!”洗血的雙腿已經齊膝折斷。洗血倒下,慘白的臉上冷汗已經流出,但這少年還是緊緊地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一旁的獨孤忍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切,他的眼睛在盯著其他四個人。
這四個人挑著擔子已經把三個人的退路完全封死。四個人已摘下鬥笠,都看著三個人冷笑著。
“你就是獨孤?”其中一人道。獨孤忍沒有說話。
“你們是什麼人?”侍劍問道。
“我們是來殺你們的人。”這人道。
“你們是軒轅笛的人?”侍劍道。
這人哈哈狂笑道:“軒轅笛也等於是一個死人,隻是要比你們晚一點而已。”
侍劍已出手,這次他用的不再是木劍。
劍光飛起,掃向離他最近的兩人。其中一人手中的擔子揚起,擋住了侍劍這一劍,另一人從擔子中抽出一根黑黝黝的鐵鎖來,鐵索匹練般卷向侍劍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