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被安排在了內院休息,花花當然也跟我們在一起,為了避免再出現什麼意外,寺院內加強了巡邏保護的力量,甚至惠林長老親自巡夜保護。
時間分秒流逝,半夜的時候小乞丐悄無聲息的溜到了我的房間,我好奇的問她幹什麼,她說晚上睡不著有點心神不定。我暗笑不已,繼續裝,到底是她該心神不寧還是玄天宗的人該心神不寧呢。
況且出了這檔子事,按理說對方應該不會再肆無忌憚的闖來殺人了吧。
我打著哈欠不以為意,她死活要跟我在一起,說害怕,我故意揮揮手讓她去那邊的木頭椅子上將就一晚上,沒想到她還真的同意了。
等她走後我閉目養神,尋思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傑林和惠痕長老的身份都足夠讓人懷疑,隻是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和玄天宗有勾結,我要是在這裏多住幾天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了,我想惠念禪師作為本門的方丈主持,一定不允許院內有叛逆出現吧。
一晚上的時間沒有玄天宗的人再度出現,隻是出了一些意外,看守藏經閣的弟子被殺了兩人,殺人者手段極為殘忍,直接掏出了那兩名弟子的心髒,這等手段在寺院內引起了軒然大波。
我有些意外,主要是我馬上要跟惠念禪師說出自己的來意,就是奔著藏經閣的手劄去了,悲心咒我勢在必得,然而一下子出了這種事情直接把我和小乞丐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我們還沒有開口對方就已經堵住了我的路,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再開口說出自己的意願,豈不是不打自招。
我很確定小昨天晚上沒有出去,我一直在暗中留意,她從昨天到了我的房間之後就一直在睡覺,甚至都沒有什麼動靜睡的很沉穩。
花花先告訴我這個消息就是希望我們先下山,省的惠痕長老接借助這件事大做文章,我們和達摩院的針對態勢已經和明顯了,隻能後退,否則還會出意外。
小乞丐不願離開,用她的話說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我也不想走,畢竟我還沒拿到悲心咒,我可不想白跑一趟,花花見我們都不想離開,幹脆直接帶我倆去見惠念禪師,隻要見到惠念禪師,想必整件事情會有個交代的,然而我們這邊前腳剛剛出門,後腳就被一幫弟子攔住了,攔截我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達摩院的弟子和戒律院的弟子,這兩邊人馬氣勢洶洶好像早有準備一樣,百餘人將我們三個攔截在中間凶神惡煞。
這麼一來我對戒律院的弟子的好感度瞬間降落到了冰點,說到底他們都是一家人,一起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我身上再正常不過了。
小乞丐氣的破口大罵,“你們有沒有搞錯,我們為什麼殺人。就算是我們殺了人,我們也早就該溜走了。幹嘛等在這裏等你們來抓?你們有點腦子好不好!”
小乞丐這麼一說登時有一些弟子遲疑了,話粗理不粗,完全不合邏輯,畢竟我們倆人是山上唯一的外來者,山上的弟子若是被人殺害,我們就是唯一的懷疑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