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我們才剛來,也沒和別人說過什麼話,怎麼就褻瀆神明了。
“信徒使者都是穿奉白衣,小姑娘你穿紅衣,你是在褻瀆紅衣聖使。”老女人眼神有些猙獰,我苦笑,涼音一直都穿著紅鬥篷戴著紅兜帽,在別的地方也沒什麼,就算是在相對古老保守的九州最多有人多看兩眼不會對她說這些東西。
“還有你,你以為你是教皇麼?”她陰惻惻的盯著我,眼圈越發黑暗厚重了,我下意識的拉著涼音的手後退了些,暗暗提醒她這老女人的氣息不太對,按理說他們崇敬的是神明,身上浸染的應該是光明柔和的氣息,可是眼前這位身上更多的是令人不安的氣息。
“她是教會的修女,看到她脖子上的十字架沒有,都生鏽了。”涼音的目光很犀利,被她這麼一說我才看到老女人脖子上確實有一塊鏽跡斑斑的十字架,在那裏晃來晃去,猶如被海水腐蝕了一般。
得了,我們來這裏是調查物資的,跟一個老女人沒必要說那麼多廢話。
涼音這才點頭離開,臨走的時候我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女人,她的臉隱藏在黑袍中白的嚇人,張開嘴的時候露出的牙齒也是黑色的,帶著綠毛……
“你確定她是修女?我怎麼感覺她像是地獄的惡魔。”我回頭見那老女人沒跟上來便鬆了一口氣,涼音輕笑,“確實很有趣,明明是神權中心,卻存在和神權相悖的東西。”
我不置可否,反正這個科爾道透著神秘和詭譎,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尋找被扣押的物資首先要調查的地方肯定是海灣貨港,等接近之後就看到了很多武裝人員在港口徘徊,各種輕重武器羅列,硬闖有背初衷。
“我覺得應該沒在這邊,嚟說貨物到了有好幾天時間了,他們應該送出去了吧。”
我轉向四周,直接硬闖行不通,不如抓一個舌頭問問便知道了。
於是我們倆人在邊緣區域活動,等到了日落之後涼音真的過去抓了一個舌頭,悄無聲息的把人帶到了我的麵前,那叫被打的滿頭包,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我詢問他物資在什麼地方,這小子嘴巴還挺硬,居然反過來質問我們是什麼人。
涼音二話不說捏住了他的手腕,他頓時悶哼汗如雨下極力指著遠處的一個古老的建築。
“那裏是教會,物資怎麼會送到教會去?”涼音大惑不解,稍稍鬆了手,那人低聲解釋,“我們的領導者是教皇,物資被送到教會裏麵,我們也不知道用來做什麼。”、
越來越有意思了,一個神權中心集合物資難道要儲備食物過冬不成?
涼音把擰斷這個舌頭的脖子,我阻止了她,想了想覺得還是放他一馬,算是用消息換一條命吧。
“你還是太婦人之仁了,萬一他逃走之後告密,教會那邊加強巡視,我們該怎麼接近?”
麵對這個問題我笑而不語,如果這家夥告密的話倒是好辦了,我就擔心他不告密。
總之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還是要去教會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