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蘇綰驚愕無比,掏出手機之後發現信號全無,顯然有設備平屏蔽了信號。
這樣的畫麵跟當日蘇老爺子死的那一夜一模一樣,當時我和蘇綰被困在遊樂場,第二天回去,老爺子已經慘遭殺害。
所謂的遊戲怕不是在故技重施。
我皺眉回退回到了房間尋找趁手的武器。
正在這事一個穿大紅和服的女人飄到了門口,披頭散發臉白如雪,直嚇得兩個女人驚叫。
我皺眉盯著這女人,冷眼道:“這就是你們的遊戲?”
女人也不回答,隻是陰森森的嘿笑。
“裝神弄鬼!”我見她不答話,直接衝了出去抬手就抓,豈料嘭的一聲白煙迷了視線,等再看時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是什麼騷操作,隱術?
“你別追!”蘇綰見我出門急忙叫我,我慢慢退回到了房間,她忙道:“看來你說的是對的,對方沒安好心,可是看剛才那女人的舉動似乎隻是要困住我們並不想對我們動手。”
“她為什麼會憑空消失不見?”我是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這裏麵有貓膩。
“那是木葉隱術,我之前曾經也見過有這種手段,但隻適用於黑夜中,利用人的視覺差和視覺盲點來進行隱身,並不是真的可以讓自己消失。”
我就知道他們在裝神弄鬼,可是把我弄到這種地方是想對誰下手?
蘇綰也在想這點,忽然麵色發白,“會不是想對戴西蒙出手?”
對戴西蒙出手……
我愕然當場,細細一想還真有可能,這幫家夥本就是島國人,素來的仇怨讓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殺了戴西蒙造成國際事件……
不行,必須快點回到地麵上。
我決定去周圍看看能不能找到離開的辦法,蘇綰起身握緊了涼音的手,“我們一起出去。”
我讓她稍等,我抓起桌子摔得粉碎,抽了兩根木腿,給了她一個,然後抓了一個酒瓶一馬當先出門。
外麵黑壓壓一片,除了這間房子投射出來的光之外,可見度不到五米。
兩邊都是黑壓壓的,我讓他們掏出手機打開電筒照明。
有了光心裏也安穩多了。
我不敢走的太快,向著西邊去的時候和她們的距離不到兩米。
腳下,頭頂上我都在留意,腳下沒什麼,濕漉漉的青石板潮氣很大,上麵也是石頂子想出去很難。
至於麵前的空間很大,甚至我看到了有黑漆漆的樹立在那裏,白色的人影在上麵蕩來蕩去,用手電筒一照,好嘛,一個吊白眼的女人自掛東南枝對我們嘿嘿笑。
涼音嚇得驚叫,縮在了蘇綰懷裏,我毫不遲疑酒瓶子招呼,。
嘭的一聲,酒瓶子在女人腦門上開了花。
我沒想到居然砸中了,趁著她驚呼墜地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不等我伸手抓他,那女人哇哇怪叫,化作一陣白煙消失不見了。
他媽的,又來這招。
下意識的回頭正打算跟蘇綰說點什麼,忽然就看到有白麵女人陰惻惻的飄在她身後,我急忙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