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是她的腦殼硬還是我手裏的鋼筋骨架硬。
我一言不發掄圓的鋼筋骨架罩就奔著她的腦袋砸了過去,骷嚓悶響。
老妖婆整個腦袋低垂了下去,我不等她抬起頭來再度狂暴出手,一下,兩下,三下……
我就不相信我用鋼筋要幹不過。
不間斷的對著她的腦袋連續暴擊,她的整個頸椎骨似乎被我打斷了,整個腦袋已經耷拉在了胸口,搖搖晃晃似乎僅僅依靠著一些皮肉才沒有落在地上,而鋼筋上和她蒼白的頭顱上都被飆的血水染紅了,腥味刺鼻。
“結束了嗎?”路綺夢和葉離似乎都被我剛才近乎瘋狂的打發嚇住了,見到老妖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便小聲詢問。
我沒回答,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結束了,不過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已經死了。
她還是沒動靜,我送了一口氣,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發現也血淋淋的,虎口好不容易的才愈合的傷口又撕裂了,而且撕裂的傷痕很大,剛才我光顧著拚命了沒怎麼感覺到疼,現在一停手頓時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張兄,你還好嗎?”葉離到了我身邊查看我的傷勢,我著看看他空蕩蕩的袖口強打起笑容說沒事,跟他的傷勢比起來我的這點傷勢簡直不值一提。
終於搞定了,要是老妖婆不死我都要死了。
我狼狽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大喘氣,這個時候樓上的孫曉舞也下來了,捂著胸口一臉的痛苦,當看到跟怪物一樣的老妖婆的“屍體”她被震撼到了,反正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一個人的身體破壞到這種程度基本上就告別人生了。
我也希望就這樣結束,但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郝教授用某種黑科技的手段變成這個樣子的。
讓我選擇的話我肯定會選擇後者,最起碼搞定了郝教授。
安布拉的弟兄們衝進來了,看到這裏麵的畫麵一個個呆若木雞,尤其是對腦袋呈現一百八十度耷拉在胸前的老妖婆更是靜若寒蟬。
這幫弟兄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們都搞定了他們才來,這不禁讓我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警匪片,都是在主角收拾掉一切惡勢力之後條子才姍姍來遲。
我讓弟兄們把老妖婆綁結實,先送到以前的天元會總部的地下室關押起來,明天再說。
弟兄們倒也不含糊,幾個人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用尼龍繩把老妖婆捆了個結結實實,甚至有弟兄問我說是不是太費事了,丟這副模樣了肯定是死透了。
“別大意,你找我說的做就行。”我叮嚀他們小心一點,然後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起來,孫曉舞站在那裏默默的看這位不說話,一臉的欲言又止,我見狀暗笑,“感謝的話你就不用說了,反正你那麼弱雞,我可以理解。”
“你!”孫曉舞指著我的鼻子好像非常的憤懣,我暗樂,真的假的,真想跟我道謝啊,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今天晚上確實夠驚險的,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我看示意路綺夢和葉離可以去休息了,可誰知道這倆人跟見了鬼一樣驚愕的盯著門口的位置,然後我就聽到了誇張的尖叫聲傳來,甚至從孫曉舞驚愕的眼睛裏我可以看到門口發生了什麼,明明已經“死了”的老妖婆居然重新有了知覺,雖然那顆腦袋以誇張的方式呈現在那裏,但她真的動了。
有弟兄回過神之後立刻招呼人繼續綁上,甚至還拿出了很粗的鎖鏈要將她捆上。
剩下的弟兄們用手槍對準了老妖婆耷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