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句話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但是沒怎麼想,現在仔細一想真是細思恐極。一個寵物怎麼能撫摸她呢?
變態!
我和孫曉舞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給郝小姐下了評語。
正在我倆人抓耳撓腮的時候忽然遠處有白影飄了過來,沒錯,在迷蒙的環境下一點燈光都沒有,說她是飄過來的一點都不虛。
是郝小姐,她到了我們麵前背後卻沒有一個傭人,老管家也不在,她笑嗬嗬的在黑暗中露出了雪白丫的牙齒,“兩位,這邊請,客房已經為你們收拾好了。”
我起身,孫曉舞也趕忙站起來緊跟在我身邊抓著我的胳膊,甚至我都能感覺到她的手在輕微顫栗,還在我身邊低聲念叨著,“你說,她為我們準備的房間會不會也是骨頭堆砌出來得吧。”
我無言以對,這可不好說,保不準還真是。
跟著她深入到府邸裏麵,我真的很想提醒她能不能開燈,畢竟烏漆嘛黑的要是撞到什麼東西也不好。
等我說,孫曉舞已經忍不住了,“開下燈啊親,我的眼睛不是夜視儀。”
“噓!”忽然郝小姐回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孫曉舞趕忙捂住了嘴巴,驚愕地看著她。
“我的朋友們都生活在這裏,就算是它們死後他們的屍體也陪伴著我,白天的陽光讓他們難以安穩,隻有黑夜才是它們的樂園,黑夜就像是一首鎮魂曲,引領它們迷失的靈魂,讓它們永遠都停留在我身邊,陪伴著我。”
“……”孫曉舞不說話了,在她心裏郝小姐應該是個異端。
我笑著說了句六六六。
郝小姐繼續在前麵帶路,烏漆嘛黑的我們到了一處花園入口的房間,房間裏是幽暗的台燈,可見度很低,不過還好,這裏不至於是動物屍體堆砌的“樂園”。
“孫小姐,您的房間這裏。”她要帶著孫曉舞去別的地方,孫曉舞趕忙跑進房間抓住了門板,“不用了,晚上我們就在這裏休息,謝謝郝小姐,晚安。”
說完也不等郝小姐再說什麼,嘭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還不忘記反鎖。
我心底樂開了花,估計這一次的經曆能讓她記一段時間了。
孫曉舞沒有說話,而是躡手躡腳的把耳朵貼在門口去聽,直到好一會才低聲說:“腳步聲遠去了,你說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大晚上我都關門了她還不走,烏漆嘛黑的嚇死人了。”
“你沒聽說過那句話麼,人生立於天地,當無畏無懼,我還以為你作為一名軍人是唯物主義,沒想到你也害怕這些。”我笑著開了大燈,房間霎時大亮。感覺還不錯,最起碼光明驅散了陰暗,哪怕隻是很短暫的時間。
“你少來,哪一個正常人見了她都會害怕,而且我覺得我們今天晚上住在這裏就是個錯誤,搞的我們就跟神經病一樣。”
孫曉舞很憤懣,拉開窗戶的時候差點嚇得叫出聲來,原來窗戶外麵是花園,郝小姐就在窗戶後麵趴著看著我們陰森的笑個不停。
我也炸了毛,這女人簡直……
孫曉舞火了,刷了一下從後腰拔槍,我立刻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別衝動,這是郝教授的女兒,要是殺了她,怎麼跟郝教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