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狗咬了人,所以才引發了後麵的事,我承認我們的處理手段有些過激,但是如果有問題需要協商,也應該是狗主人來跟我們協商,你們是站在什麼立場來我們公司鬧事?”
蘇綰的語氣有些急切,她可是個好脾氣,現在說話帶著一股氣急敗壞的意思顯然有多鬱悶了。
“什麼叫過激,你們幹嘛殺狗,狗是人類的好朋友,狗是動物咬人是本能,人怎麼能跟狗一般見識呢,你們必須賠禮道歉,必須賠錢。”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賠錢這輩子是不可能的。”我淡淡的走到了蘇綰身邊看著這幫閑的胃疼的人,蘇綰見到我之後一怔,低聲苦笑,“你幹嘛下來,千萬別動手,動手的話性質就變了。”
“你真把我當流氓了?我知道你擅長談判,但是跟這幫家夥顯然用一般的談判方式是行不通的。”
“你就是張揚?”有人質問,我點頭,“沒錯,就是我,也是我讓人殺狗了,有意見嗎?”
“你滅絕人性,你不得好死!”
“你就是個禽獸,你一定會下地獄。”
他們都瘋狂了,一個個紅著眼的異端。
蘇綰下意識的抓住了我的手,“不要衝動,千萬別動手,這麼多媒體記者都看著呢。”
“你們幹嘛那麼凶,那麼大的狗到處咬人,不拴起來還有理了?你們看把我的腿咬成什麼樣子了。”涼音也隻,她氣的小臉煞白咬著貝齒爭執。
立刻有人跳腳,“狗才不會咬人呢,要不是你嚇到它,它幹嘛咬你?被它咬的都是壞人,都是該咬。”
“……”
涼音氣的直哆嗦,眼睛通紅眼淚都流出來了,最後一頭紮進了蘇綰懷裏哽咽了。
蘇綰苦澀的摟著她,溫柔的揉著她的腦袋,然後看著我,眼神示意我怎麼辦,這幫人已經喪心病狂了,本來以前子看到關於這幫“愛狗人士”的新聞隻是在網絡上,看他們無理取鬧笑笑就算了,可沒想到有朝一日真的被自己遇上,確實頭大,而且驚悚。
這幫人的思維邏輯已經扭曲到不行,估計麵對自己的爹娘都沒那麼孝順。
“張揚必須道歉,必須給被虐-殺的生命一個說法。”有人高聲呼喊,我咧嘴一笑,“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但是要錢的話可以給錢,你們要多少?”
“十萬!”他們麵麵相覷之後開口了,有人覺得太少了,“你那麼有錢,給一百萬!一百萬作為喪葬費。”
“噗!”我差點笑尿。一百萬給狗喪葬費?
“我有個省錢的辦法你們可以考慮一下,直接那那隻狗送到燒烤攤剁吧剁吧做成肉串,這樣綠色環保無汙染,多棒,還能果腹。”
冷淡的一句話讓全場陷入了死寂,然後一群人瘋狂的呀衝上台階攻擊我,我的掌中一道七彩流光差點爆出去,蘇綰趕忙死死的握緊了我的手,不斷搖頭,許成反映很迅速,安布拉的人立刻壓了上去,把一幫人推到了下麵穩住了局麵。
“這群畜生。”我惱了,我們為了不讓海外的違禁品流入國內血戰過,也受過多少屈辱,但是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憋屈。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們。
“把記者放進來。”我示意胖子,這下記者群總算有機會靠近了,一個個詢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蘇家的形勢剛剛穩定,安布拉又出了這種令人無語的事情,您對這幫人有什麼看法?”
“鑒於本城有惡狗傷人,我待會就召開一個內部會議,準備配合警署來一場全城滅殺流浪狗的行動,安樂死很人道。”
我故意抬高了聲音,那邊的人見根本闖不過防線頓時崩潰的抱頭痛哭,大罵我是惡魔雲雲。
“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看看你們能扭曲到什麼程度,在人權的社會宣揚狗權,你們真棒棒。”
我懶得跟這班人廢話那麼多,我還要去醫院。
我直接走下樓梯打算上車,蘇綰隻好跟上。
就在我們剛剛走到車邊的時候,忽然有人跟得了狂犬病一樣張著嘴流著口水衝著蘇綰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