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有我一個人,不然還能有誰?”蘇綰冷眼以對,然後指了指背後的遺像和棺槨,言語帶著冰冷的殺意,“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蘇小姐,麻煩你好好搞清楚狀況,現在是你成了入網之魚,你還要質問我們?”劉明媚咯咯的笑,蘇綰嗤之以鼻,“這裏是蘇府,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穿什麼衣服來,來什麼地方,都是我自己決定,你們不過是蘇豹雇傭的人,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蘇綰現在很理性,連番質問之後葉震天一下子卡殼了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倒是劉明媚依舊在狡辯,“是你家又怎麼樣,結果可悲的是你連回自己家都要鬼鬼祟祟的,這不正是應了那句老話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說到底,這個做賊的人是你啊,蘇小姐。”
蘇綰似乎懶得跟他們廢話了,冷哼一聲打開了棺槨,棺槨裏麵放著兩個骨灰壇,蘇綰毫不遲疑的抱了出來,這時候劉明媚冷然一笑,用棱形鏢對準了她的眉心,冰冷的光芒閃爍,“蘇小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放下那兩壇東西乖乖跟我們去見蘇先生,否則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我這棱形鏢上的毒,而是是毀掉你那張絕美的小臉喔。”
我眯起了眼縫,這個騷娘們可真是夠陰狠的,蘇綰來拿走自己父母的骨灰還有錯了?真該問問他們的師門有沒有教授助紂為虐這四個字怎麼寫。
“我最後一次也提醒你,你別想阻撓我。”蘇綰說著就要離開,不曾想劉明媚冷笑一聲抬手打出了兩道棱形鏢,那一刻蘇綰急忙轉身躲避,但由於抱著骨灰壇,骨灰壇是瓷的很滑,以至於一個壇子直接掉了下去。
躲開了攻擊卻掉落了一個壇子!
不可以!
我我來不及遲疑隨手抓過身邊厚厚的氈墊丟了過去!
在蘇綰駭然的目光中瓷瓶落地,沒有零人頭皮發麻的“哢嚓”聲,因為厚厚的氈毯阻絕了絕大部分的衝擊力,壇子完好無損。
蘇綰愣了一下趕忙輕輕抱住,然後才意識到我的存在,驚愕的側臉看我,而遠處的劉明媚和葉震天已經在哈哈大笑了,因為他們要抓的人抓到了。
“張揚啊張揚,剛才我們還在想你這麼那麼幸運能夠躲開我們布下的天羅地網,這下好了,安布拉的兩位老總都落在了我們手裏,這樣安布拉唾手可得了。”
“誰跟你說安布拉唾手可得了?”我走了出來,笑了個不露牙的,劉明媚嗤之以鼻,“就憑你這餘毒未清的身體?別開玩笑!”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和蘇綰今天就要離開這裏,我看你們誰能攔得住。”我挑釁劉明媚,她舉起了棱形鏢,“你還想再試試嗎?看看你是不是還想上次一樣走運,這次一定要毒死你!”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劉明媚狂妄到了極點,棱形鏢的劇毒確實很可怕,而且這個女人的手法極其刁鑽。
我盯著出口的方向陷入了沉思,蘇綰見我發呆便低聲叫了我的名字,“你為什麼要出來,氣死你可以在旁邊看著,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兩個人都陷進來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沒好氣的翻了下眼皮,上前一步擋在了她身前,劉明媚見狀大笑,“張揚我承認你有點本事,但是你也不看看現在的形勢,就憑你,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救人。”
我微微一笑,“是麼,我怎麼沒發現自己自身難保啊。”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我要看看你到現在還有什麼依仗!”劉明媚把玩著寒光點點的棱形鏢直接走到了我的麵前,將棱形鏢鋒利的尖端抽到了我的眼前,“你殺了楊師弟,就算不是因為蘇先生我們也會殺了你報仇。”
“報仇,您盡管試試。”我毅然不懼,盡管我現在動用內力很難,可在口舌之爭上麵你我可不想落了下風。
蘇綰苦笑,似乎覺得太皮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跟劉明媚置氣。
“好啊,那我就先畫花你的臉,讓你看看你現在你根本沒有反抗的實力!”說著瞬間把棱形鏢的鋒利尖端壓向了我的臉。
我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齒,“你再試試。”
劉明媚駭然的盯著我,棱形鏢在距離我的連隻有不到一寸的地方生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