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覺得你手上的皮膚好細膩,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你不會覺得姐姐是變態吧。”
蘇綰開了個玩笑,我也看到了,蘇綰剛才握住涼音的手時在她手心劃了什麼,當然她的手指又不是刀子,應該隻是純粹的逗逗她而已。
涼音不敢說話,一臉的驚魂未定,我笑著回應蘇綰,“如果你真的是變態的話,我想我應該是蠻樂意的。”
“去死。”蘇綰哼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的人群鬆開了拳頭,然後淡淡的瞥了眼樓上的巴蒂轉身去了角落,我拉著涼音的小手跟了上去,暗暗觀察發現周圍有不少安布拉的弟兄們裝扮成服務生的模樣來侍奉這幫人。
坐下之後我發現蘇長峰和那個麗雅去了陰影之後就沒回來,連那個棒子男同伴都看不下去了,終於跟了上去。
我暗樂,說不定這小子能看到一場活春宮。
看看時間怎麼還沒看到戴西蒙,按理說現在她應該已經出場主持了吧,為什麼還沒出現。
八點鍾已經過了,該來的人還是沒出現,再瞥一眼二樓冷笑的巴蒂,我覺得整個大廳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和荒誕,可惜又說出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
“你說戴西蒙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我低聲詢問身邊的女人,蘇綰搖頭,“不可能,巴蒂沒那麼愚蠢,這個時候傳出巴蒂的死訊,除了他之外沒有別的嫌疑人,因為他是最大的獲益方。”
對啊,可戴西蒙現在到底在哪?
我們作為合夥人出席宴會就算是戴西蒙因為什麼延誤了時間可以理解她,關鍵是在場的賓客已經有些等得不耐煩了,他們能站在這裏都具備相當的身價,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倒不如出去隨便浪,反正電影節已經結束了,隻要不被狗仔拍到就沒事。
“不行,你最好上去看看,保不準巴蒂還有什麼後手。”我心裏的那股不安感越發的強烈,蘇綰站了起來,但就在要上樓的時候忽然看到一道美麗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二樓的正中大門處,戴西蒙穿著一色火紅的大長裙出現,紅的刺眼。
我暗暗乍舌,這種風格她這隻大洋馬駕馭起來倒是得心應手,不過穿著這麼豔麗有點詭異啊,搞的跟傳說中的冥婚一樣。
顯然下樓的戴西蒙是個大活人,隨著她下樓,不對勁的地方終於展露出來了,巴蒂牽著她的手下樓,起初我以為看花眼了,問了胡吃海塞的涼音之後確認沒看錯,這倆人親密無間的令人發指。
按照戴西蒙在本地的影響力還有她如今具備的實力,完全不需要這麼裝腔作勢演出一副全家和睦的樣子給人看。
“不正常。”蘇綰走到了我身邊也發現了,戴西蒙平常說話恨不得巴蒂死在監獄裏,現在鬧得哪一出?
“我知道。”涼音忽然說話了,我和蘇綰忙問她是什麼。
“我不敢,那個人也在。”涼音躲到了我背後,她嘴裏的那個人應該指的是巴蒂,差點把她送入虎口的家夥。
“我擋著你,你就不怕了。”我起身溫柔的把她摟在了懷疑,蘇綰沒好氣的鄙夷我,“無恥。”
對於這樣的評價我欣然接受,吃醋是好事,怕就怕她不吃醋。
我繼續問涼音到底發現了什麼,她張了張嘴,剛打算開口,忽然一隻手悄無聲息的從背後伸出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皺眉急忙阻攔,一側臉就對上一張醜陋到爆炸的臉,是巴蒂,這混蛋玩意真是無所不在啊。
“放開他。”我差一點就動手了,因為蘇綰抓住了我的手腕。
“張先生,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小朋友,不適合戴在這裏。”說著他示意身邊的人把涼音送了出去,我打算阻攔,可蘇綰還是不放開我的手,我隻能挑眉汶巴蒂,“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不信巴蒂真的敢大開殺戒,把我們全殲在這裏,甚至包括在場的賓客。
假設他真的這麼幹了就會萬劫不複,他應該沒這麼蠢吧。
“待會你就知道了。”巴蒂丟下了一句話陰惻惻的轉身,我發現安布拉的弟兄們都在暗中聯動,做好了大幹一場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