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了,我打算待會去見蘇姐姐。”餘彤臉紅了,欲言又止,我知道她的想法,想跟蘇綰說後悔和聖煌簽約了。其實這件事我可以派專人去處理。
可餘彤很倔,硬是要自己去,我不好再阻止她。
一起去附近的餐廳吃了頓飯她就讓我先去忙,我笑著說現在沒什麼事,她撇嘴,“還想騙我呢,我早上醒來就聽到你在打電話,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她笑起來還是那般的純粹爛漫,仿佛又回到相濡以沫的日子。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糾結的,分別之後迅速懶了一輛車去了天元會。
胖子把死亡名單遞到了我麵前,除此之外還有照片,很血腥,心髒被刺破之後血會飆出來,所以這些照片上充斥著刺眼的紅色基調讓人心煩意亂。
“姓孫的昨晚好像跟人出去喝酒了,到現在還沒醒,我讓人把他抬到會議室了。”
“我自己去就行,你馬上去重新安排守夜的人手,記住要每個病房都照顧到,不光在照顧受傷的那幫弟兄的情緒,也要照顧到守夜的弟兄,多給點錢,這世道純粹的兄弟情很難找了。”
胖子恍然大悟,立刻去安排了。
我冷著臉到了會議室,進去之後把門關上了,孫貌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嘴角都是惡心的粘液,而且衣衫不整,脖子上有猩紅的唇印。
我就近坐了下來,冷淡的盯著他,等到他呼聲大作的時候一腳踹了過去。
哐當一聲,熟睡的孫貌摔了個四仰八叉,哎呦一聲醒了過來,睜開眼之後迷茫的看著我還沒回過神來,我笑著叫了他的名字,“昨晚玩的舒服嗎?”
“揚,揚哥?”孫貌終於回神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在我麵前站好,點頭哈腰的,“揚哥,我昨晚沒管住這張破嘴,出去喝了兩口,讓揚哥見笑了。”
他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這裏是會議室,不是溫柔鄉。
“你管不住的不光是你這張破嘴,還有你褲襠裏那東西吧。”我的笑容變冷了,孫貌看起來很迷茫,小心翼翼的問我,“揚哥,您是什麼意思?”
啪——
我把照片摔在了桌上,他驚愕的拿起來一看就嚇得尖叫一聲丟了出去,“揚哥,這是什麼!”
“這是我們那幫弟兄啊,在醫院裏躺著卻被人殺了,你說昨天晚上是誰在守夜?”
說著我掏了一把刀出來插在了桌子上,順被森冷的刀鋒嚇得腿肚子都在打哆嗦,“揚哥,我,我昨晚犯渾了,我去喝花酒了,我對不起弟兄們,揚哥我錯了,放過我這次,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啊。”我摸了摸鼻子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亡魂皆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揚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這一次吧。”
“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付給你就是信任你的能力,可你太令人失望了,要是不罰你,怎麼服眾呢,你說對不對?”我咧嘴笑嘻嘻,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把他的手放在了桌麵上。
“揚哥,我錯了!”
孫貌怪叫一聲猛地掙開了我的鉗製拔腿就跑
我一個箭步上去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他哀嚎不斷,褲襠裏黃尿流了出來,涕淚橫飛繼續求饒,我也不跟他廢話,把他跟死豬一樣拖到會議桌前,把他的手按了上去,一刀斬了下去。
骷嚓,一個大拇指被我切了下來,血飆的到處都是,淋在他頭上臉上。
意外的是孫貌居然沒有慘叫,而是抱著那隻血淋淋的手瘋狂的笑,或許那是在哭,總之我的目的達到了。
隨手把染血的刀子和手指頭丟在他麵前轉身離去,留他一個人在會議室裏好好“反省。”
若是預料沒錯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能知道是誰在下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