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關於這個事情,討論了很久之後,覺得也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畢竟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可能洪先生過幾天就會來到普光寺當中,那麼剛才我們已經討論了應對的方法,應該就不要再多擔心那些東西了,現在的時間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畢竟時間是不等人的,如果左越這個時候能夠學會一些別的技能,就算到時候洪先生怪罪她,她也能夠用一種方法去解脫,我也知道左越的心裏並不想向洪先生解釋什麼,因為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畢竟那些人是主動來攻擊左越的,而且他們才應該是被怪罪的,而且也是他們剛開始一樣和楚肖合作的,怎麼能夠怪到左越的身上呢,不過左越的意思是不管她怎樣說,洪先生都不會相信她的,畢竟洪先生作為她的父親,左越是在了解不過的了,所以這也是左越一直討厭洪先生的原因。
我也能夠理解左越的心情,畢竟被自己的父親懷疑了那麼長時間,換做是誰都不會心甘情願的,而且洪先生對待左越的方式也比較粗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父親對一個女孩子的要求那麼嚴格,我也一直在想,如果換做是我能不能夠在洪先生的壓力下生存下來,不過我很快就否定了,這畢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隻是一個旁觀者罷了,等到我們討論了很長時間之後,方丈這個時候又回到了我們的屋中,我也是比較詫異,以為左越的傷又有複發的趨勢,方丈進來的時候隻說了一句:"剛才聽你們討論了很多,我也隻想說一句,普光寺是做為一個隱蔽的地方,它肯定是不能接待多餘的人來的,如果發生這種情況,你們可能就要離開這裏了,那麼話我就說到這裏了,我就先走了。"方丈說這句話之後就慢慢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而我們隻能看著對方,好像是明白了方丈的意思。
其實方丈的意思我們也能夠理解,畢竟這普光寺裏的人安穩的生活這麼多年,突如其來的這兩次偷襲也讓方丈的心中存有猶豫,畢竟以前他們可沒有經曆過這樣危險的事情,況且方丈已經和我說了,我們以後是不能再來探望餘彤的,而不代表我們可以一直在這普光寺待下去,所以說我們也沒打算在這裏長待,可是這幾天因為這些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所以就沒有時間去想到哪裏去換一個地方讓我們去生存,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難找的,我和楚城他們也知道這些事情不應該告訴左越他們。可是現在方丈已經把話挑明了,我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就又把大家聚到了一起說了這個事情,楚城和雲燁的意思就是我們先離開這裏,過幾天安定下來的時候再找居住的地方,而且楚城那裏還有房子,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會到那裏去,我也點了點頭,這確實有道理,夠去自己朋友家也算是一種幸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