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是件相當的神奇的事情,要知道,先前我可是從來沒有到過這裏,也在這裏不認識一個人。可是這周邊的環境就仿佛有魔力一般的,因為我自從進到這裏,就是對於這裏的一切都是驚詫居多,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好像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是進入了狀態,因為我在這裏好像沒有感覺到什麼排斥,也沒有什麼人好奇的東張西望,如果非說有這麼一個人,那麼這個人隻能夠是我了。
反正我在這場子裏麵是沒有感覺到什麼樣的局促的,要知道,我可是第一回來到這樣的一個完全陌生的所在。雖然有個人帶著,可是這個人也不過是見過一次麵而已,頂多算是一個臨時向導,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別的什麼東西,對於這樣的一個陌生的環境,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的鄙夷。大約也是因為這裏麵的金碧輝煌真的是震撼到我了,所以在這裏的時候便是不知不覺的存了一分敬畏,或者說是別的感覺。
對於這樣的情況我先前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我先前所想的,這裏麵必然是一個無比混亂的地方,裏麵的爭吵聲,嘶吼聲,勝利後的咆哮聲,失敗後的歎息聲,歇斯底裏的掙紮聲……這些個必然是存在的,因為既然是場子,那麼必然就是這麼一個局麵了,若非是找刺激,誰會進到這樣的地方來呢。先前在其它的地方,我也進到過類似的地方,所見到的無一不是這般的情景,頂多是有幾桌的客人可能是相熟的,彼此可以克製些而已,表現得較為鎮定些,可是在本質上,卻也是差不了多少的,至少在情況發生大逆轉的時候,眾人的表現不會有太大的差異。
然而這一間場子裏麵的情況卻是刷新了我的認知,因為這裏麵固然是比外麵要大得多,大得太多,可是在這裏麵的一切卻是絲毫不亂,不管是在牌桌上麵還是在其它的地方,所有的一切似乎也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情形。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模樣,哪怕是在彼此爭鋒,可是表現出來的卻依然是不溫不火。至少是看不到那種過於失態的場麵。
這就是不由得讓我大為驚詫了,因為先前我聽楚肖所說,場子因為有人搗亂的原因所以關閉了幾天,在我通知了他之後,他才是將場子給重新打開。可是我所看到的場景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沒有那樣大的麵子,這間場子的身價是超乎我的想象的。我不懂會計,所以也是估算不出來這裏的地皮的價值是多少。
這裏隻是郊區,至於占地多少畝我也是不知道,可是從先前乘車進去的場景來看,這裏麵可是小不到哪裏去。隻是知道,這樣的地方不是有錢就是可以盤得下來的也就是了。由此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會是楚肖來盤下這間場子就是了,想必在其後的諸多原因不是旁人所能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