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雲燁問起我在場子裏麵的事情的時候,楚城好像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想想倒也是挺奇怪的,雲燁是熱情滿滿,可是楚城這個可以算得上是半個掌櫃的人,卻似乎是對於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我說了些見聞,可是我所知也並不多,倒也是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隻是轉述我所看到的那些東西而已。
好在雲燁所問的問題並不難,因為不久前,我的想法與他應該是一樣的,他所問的問題無非是“荷官漂亮嗎?”“梭哈的次數多嗎?”之類的問題,我多少是在場子裏麵轉過幾圈的,所以回答他的這些問題倒是毫不費力,因為這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對於沒有見過的東西,自然是好奇無比,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惜的是我並不是場子裏麵的什麼人,之前楚肖也是讓我看過類似於規章製度的東西,不是會員,或者不是場子裏麵的相關人員,是不可以進去的。這也是場子走高端路線的一個表現。
可是雖然如此,先前我所看到的情形卻依然是比較熱鬧的,似乎這樣的策略有了足夠的效果,雖然楚肖所說的是有人前來搗亂,可是在大廳裏的那麼多的客人,好像對於這樣的危機並沒有什麼表示,依然是在那裏悠哉的玩自己的,可能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讓他們知道吧。
畢竟他們交了錢,就已經是場子裏麵的會員了,他們履行了義務,享受場子裏麵的權利似乎已經夠了,對於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他們所需要知道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這裏可以依舊玩得痛快,何必要去管那些閑事,那對於他們來說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的。
因為他們縱然是不差錢,可是那也是相對來說的,他們可以在牌桌麵揮金如土,可是在真正的有權勢的人的眼裏,他們也並不是什麼樣的值得正眼相看的主兒,要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在那些更牛的人麵前,他們這些個所謂的高人一等的家夥,自然而然的又是矮了一截。
人就是這樣了,總是會以俯視的目光往下看,然後便是一股強大的優越感從心底湧了上來,這樣的感覺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少了一點兒,都是一個要命的事情,當然,這樣的人並沒有太多,要不然的話,這個世界可就是有點兒變樣了。
所以這樣的事情楚肖是不會泄露出去的,這些不知情的會員依然是可以在場子裏麵玩得盡興,這就是一件不奇怪的事情了。因為這些個東西,也都不過是楚肖自己的事情而已,自己的事情沒有什麼必要去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