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被我揪住了衣服,人卻並不慌張,而且也不見了平時的那份嬉皮笑臉,而是雙手合十,念出一句鵝米豆腐之後才是說別的話:“張施主遠來辛苦,還請先行歇息為是。未知是否需要小童先奉上一壺粗茶?”
旁邊的雲燁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我看了生氣,便是將他們兩個給推了一下然後便是撞在一起,等到他們爬起來的時候,這才恢複成以往的嬉皮笑臉的模樣。不過這時之前在一旁陪著他們的小和尚卻是告辭出去了,大約是念經不成,所以便是由得我們自己說話吧,隻是我沒有看到主持,大約是在別的地方,想來這裏也就是留給這兩個假和尚裝樣子的地方了,留下小和尚來,可能是擔心楚城兩人弄得太離譜吧。
我本來以為現在他們可以好好說話了,畢竟玩也玩了,鬧也鬧了,對於他們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總得要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才是,雲燁與普光寺的主持熟悉,這個我是知道的,要不然的話之前也是不會由雲燁推薦主持給餘彤治病了,可是楚城什麼時候開始在這混的,我可是從來不知道,因為平時要是有空,大家幾乎都是混在吧台那一片的,要不就是燒烤店那些地方。
大概是雲燁將他帶過來的吧,可是雲燁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大明白了,總不成是過來陪餘彤治病的吧,想來也是有這樣的可能,因為之前我就說過今天要去楚肖的場子,隻怕是要長住在那裏了,現在雲燁過來幫我照顧一下餘彤似乎也沒有什麼。畢竟這個地方可是荒僻得很,而且附近幾乎沒有人家,要采購物品的話也是要走很遠的路才可以。再者就是這裏畢竟是一個修行的地方,現在餘彤一個女孩兒家住在這裏,在生活用品上麵自然是不會有多麼的方便。
我自己猜自然是可以猜個大概,可是哪裏比得上讓當事人自己來說更簡單更可靠呢,於是我隻有用最為省事的方法了,畢竟今天見過的不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些,所以已經對於這些需要費腦細胞的事情產生了天然的抗拒了。
然而這時打扮得不倫不類的楚城與雲燁卻先是走到餘彤的麵前,恭敬的鞠了一個躬,故作姿態的問了一個好,接著又是轉到左越麵前如法炮製。我有一點兒無力的感覺,對於他們的行動已經是不想再理了,原以為他們已經恢複正常了,想不到還有尾聲來著。
不過我立馬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左越在看到了楚城與雲燁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得太過驚訝,似乎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由得大奇:“你們認識?”
餘彤之前在廟門口見過左越,我是知道的,可是這楚城雲燁兩個與我也是一樣在昨天見過左越的,現在卻是有這樣的表現,真是讓我驚訝,這才不過是過了一天的工夫啊,難道是我在無意中錯過了什麼,可是這樣短的時間之內,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