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坦蕩的小人,可是本質上依然是個小人,不會因為他的坦蕩而有所改變,坦蕩一點直接一點,隻是吃相不那麼難看而已,少了一份虛偽,似乎也算得上是一個有亮點的小人,可是他終究是個小人,是個唯利是圖的家夥罷了。
從根本原因來說,我隻是因為餘彤的原因才來到這個場子的,對於其它的東西可是沒有什麼奢望,現在這一切都是再直接再生動不過地展現在我的麵前,這真的是讓我覺得異常的局促,對於這些個情況手忙腳亂,倒也不是個太離譜的事情。
不過之前我在向左越介紹起她的時候,直接說的是她的名字,可是她好像並沒有反對,是她記起了以前的事?還是對於名字啥的不在乎,或者隻是遷就我罷了,至於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我也沒有法子弄明白。本來這是個並不怎麼難的問題,然而有左越這個燈泡在後麵,我又不方便問,畢竟我想象不出來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要是如同之前在場子裏那樣的話,可就不得了,因為這樣的話勢必會驚嚇到餘彤,那可就是麻煩大了。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後果的話,我可就是要與她好好的算一下總賬了,不過也幸好沒有出現這樣的結果。之前左越的表現真的是可圈可點,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她是一個家教良好,落落大方的乖乖女來著,可見人是不可貌相的。不過她倒還有好處,就是還比較仗義,要不然的話我好像真到不了這普光寺。
所以我似乎也是不用與她多作計較,平時注意保持距離也就是了,免受無妄之災才是最好的結果。至於其它的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好在我現在已經看到了餘彤,而且她的情形也似乎有所好轉,至少她沒有再堅持自己不是本人了,這一點很好,看來雲燁這小子介紹的高人還是比較靠譜的。也許我真的可以在不久的將來就從楚肖的場子裏麵出來,或者說現在似乎可以直接不用進去了。
他們的那些個爭鬥,那些個龐大的利益的糾葛,似乎與我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為我根本不稀罕那些玩意兒,對於我來說,那樣的生活離我以前的日子可是太遠了。既然不想要這些個福利,那麼自然也沒有必要去承擔這些個風險。無利不起早,那是楚肖這樣的人所需要麵對的,還是由得他去做那個他最願意的那些事情吧,我是懶得摻和他的事情。
我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覺得手上一輕,卻原來是餘彤將手抽回去了,我正奇怪,恍然才發現已經到了一間淨室,裏麵坐著三個“大師”,身上披著袈裟,是那種很粗的麻布,口中也是正在念念有詞,我立馬認出其中一個是小和尚,至於另外兩人,我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