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也知道,楚肖在本市的勢力,如果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麵撒野,那以對方也一定是有著相當過硬的背景,或者說是相當過硬的身手,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楚肖要一直強調一下有人前來搗亂,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以為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
然而最後我才發現原來是我理解差異了,因為搗亂並不僅僅隻是暴力方麵的,因為這樣的事情似乎是有著諸多的方麵的。當然,這也跟我對於這裏麵的一切一無所知有著絕大的關係。
以前我也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子,而且在吧台那裏,甚至也可以說是一人另類的小場子了,因為大家在裏麵所做的事情似乎有著諸多的共同之處,反正在本質上麵是沒有什麼樣的區別的。至少我覺得是這樣子的。因為不管是直接的用票子,還是用實物,感覺都沒有不同,在本質上有區別吧,其實是一樣的,誰也不比誰更高尚多少。
同樣是尋找刺激的一個法子罷了,因為我就曾見過無數的人,為之呐喊,為之瘋狂,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許多的地方都有這樣的所在,隻是因為表現形式的隱秘,還有就是額度的差異,所以讓人感覺不明顯罷了。見過不少的地方,也是沒有太大區別的牌桌,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荷官罷了。
可以說,這是在表現形式上麵的最大的不同。當然,場子裏麵既然有這樣多的投入,自身還要養著這樣多的人,那麼沒有盈利是不可能的,就我所見的,那樣的多的黑西裝男子,這究竟是要有多少投入我也弄不明白,隻是知道這必然不是一筆小數目也就是了。
所以說場子必然不能夠做成棋牌室那樣的模式,有荷官的牌桌都是會抽取相當的比例的,我聽左越說這叫做“抽水”,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詞我倒是秒懂了。因為雖然之前我隻是聽說過豬肉注水這麼一回事情而已,可是對於這個近乎反義的詞,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之前我沒有接觸過,所以對於這裏麵的一切不知了了,可是經過了左越的解釋之後,我才是明白,原來這裏麵還有這樣多的道理,之前我隻是聽左越說她是到這個場子不久,我還是想當然的以為她真的是這樣子的,卻原來想不到,她是這其中的高手來著。隻是當時我所知的信息有限,所以沒有法子做出合理的估計罷了。
在場子裏的大廳裏麵轉了一圈,對於我的衝擊不可謂不大,尤其是我在得知了手中的籌碼所代表的數字的時候,才驚覺自己在相當短的一個時間之內,將一筆很是可觀的票子給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