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想法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因為路上還依然是黑乎乎的,除了車大燈所及的地方,都是看不見任何的東西,這地方連個路燈也沒有,真的是相當的奇葩的一個所在了。以前倒也是聽小夥伴們說起,說是附近有什麼樣的怪事出現,所以這地方才是這樣人跡寥寥。
至於具體是什麼樣的怪事,有誰知道呢,再者現在似乎也沒有幾個人有那樣的空閑時間去折騰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所以對於具體是什麼玩意兒倒也沒有一個人可以說得清楚。
看別人的熱鬧是件好事,可是如果需要自己去以身犯險的事,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似乎是並沒有什麼人願意站出來去做個領頭人,所以這樣的事終究是被當成一個傳聞罷了,頂多是被當做帶點真實色彩的段子罷了。
所以了,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路麵,也是一個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因為這裏既沒有良田也沒有好的地,而且多處是些個頑石荊棘什麼的,而且喜歡清靜的人可能又懼於這裏的那些奇怪的傳聞,於是這裏問者寥寥,在這樣的情況下,注定了這一片的荒敗。
平心而論,我覺得這一片還可以有一條路,真的是相當的了不起的一件事情,雖然很差,可是好歹也不是坑窪的土路,而是由邊緣有些鋒利的石灰石所組成,這樣的話隻要不是噸位太奇葩的車子,都可以不被陷進去,隻是相對於這樣的底盤低的跑車來說,實在是太難為它了一些。
有好幾次,我都能感覺到路麵的草叢與石塊摩擦車子底盤的聲音,我想這大約不是我的錯覺。說真的這實在是相當的奇妙的一種感覺,倒不是我不知道這車子的貴重,隻是我不大明白為什麼左越會有這樣的表現,之前她可以與我打得不可開交,現在卻是願意用這樣的一輛車子行駛在這樣的荒僻爛路上麵。
我有點弄不明白她的意思,到底她的用意何在,我在說了我要普光寺的時候,她似乎並沒有怎麼的奇怪,隻是在問明了地方就是徑直過來了,再也沒有多餘的話,而且似乎也並沒有之前的那麼樣的敵意了,這真是一個奇怪的感覺,大約是我的錯覺吧。
再有就是,之前我隻是說去普光寺看朋友,可是我並沒有說是男是女,然而之前左越卻是立馬可以說出“姘頭”這個詞來,這雖然不是一句好話,可是這卻也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她知道我要去看的朋友是女的。可能是她隨意瞎猜的,也可能是她事先就是知道我要看的人是誰,再有就是真的是我想多了。因為我這樣的一個人大晚上的要去看朋友,關於對方是誰的這個問題,倒也是可以猜出一個所以然的。
因為如果不是去看異性朋友的話,似乎是沒有這樣的熱情的。這個規律對於那些高尚的人自然是不適用的,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可真的是一猜一個準,就像是用筆在紙上畫線一般,準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