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鍾南在楚家可不僅僅隻是保鏢一個角色而已,他可以說既是管家,也是保姆,甚至還是楚肖的一個影子般的存在,許多的事情楚肖甚至於自己不出麵,都是由鍾南去辦的,所以說,鍾南在楚家的地位真的是無人能替代的。當然,這些個情況我多是通過楚城了解到的,再加上我平時自己的所見所聞,想來事實上差不到哪裏去。
我不大清楚鍾南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可是我覺得自己大約還不是他的對手,這並不是說我的年齡沒有他大,所以功力沒有他深,而是事實上,我從他的眼裏總是看到一種漠然,這是一種無所謂的表情,是那種真正的見識過大場合的表現。或者說是一種漠視,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來曆是什麼,不過想來也是真正在險惡的環境之中爬摸滾打過的。
從某方麵來說,我對於他的尊敬比起對楚肖來說要多得多了,因為楚肖做過不少的讓人不齒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楚肖的這些個行為真的是卑鄙無比。可是鍾南作為楚肖的手下,對於楚肖的命令隻怕是不能夠違背的,然而我卻還是覺得鍾南有一種不同於楚肖的氣質,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先入為主的觀念。
大概是有的事情是沒有法子解釋的吧,也可能是我對於他在楚肖的手下有怎麼樣的表現感覺到好奇罷了,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沒有法子可以解釋得來。
好像這樣有點扯遠了,我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問題,因為我似乎是連怎麼走出這個場子也是不大能夠搞定。因為如果我就這樣出去了的話,一會如果再進來,沒有人帶著,隻怕是沒有法子再回到這裏來了。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這樣的事似乎也不大適合再去找誰。
講真這個小事情好像真的難到我了,我不由得一份尷尬湧了上來,而提出這個問題的左越就在我一米左右的地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實在是讓我局促,可是現在又大不願意向她服軟。麵子問題大過天,有的時候似乎是件無解的事情。雖然左越所說的不差,這個地方是沒有出租車進來的,可是這又怎麼樣,我的心底就是不大爽。
因為沒有車子的緣故,我想要去到普光寺看看餘彤似乎也是成了一件不容易做到的事情了。平時就算是沒有車子,可是也不會有這樣的尷尬,因為哪裏不能夠打車呢,隻要你有足夠的票子,在什麼樣的地方都會有人開車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