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得到真是禍從天降,這個突然衝出來的左越,幾句話下來就是大打出手,如果是普通的人我倒是可以三下五除二搞定,可是她是妹子,而且從之前的情形來看,楚肖這家夥顯然是認識她的,我也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是神馬關係,這樣的話我可就是真的要小心再小心了。
先前我還以為她隻是個場子裏麵的桌球妹,大約是她的領導什麼的還未選好啥的,所以讓她來執行一些什麼工作,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天天在崗的。再者說了,這個場子既然是不久前才是轉手,那麼這樣的情況下,人手不齊自然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才是這樣自圓其說,倒也不無道理。
可是這樣的幾件事情攪和下來,我發現我似乎是腦細胞不夠用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真是一鍋漿糊一般,攪和不清。
“如果你喜歡坐在這裏的話,我可是要出去了。”我試探著說,同時也是稍稍起身,做出要起身離開的架勢。
我這樣做是一個信號,就想要看看她的反應怎麼樣,因為這樣在這裏幹耗著,真的是叫人無語。再者說了,她的背景啥的,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求著她吃飯,就算是楚肖,我也不必在他的手上討飯吃,天大地大,在哪裏不能混口飯吃呢。
再有就是,我也是希望藉此給予她一點壓力,畢竟她一言不發,我又不是神仙,也沒法子知道她的想法。
我不管她是因為什麼衝了進來就是動手,可是畢竟到了這一步了,她也是應該有個說法才是。如果她什麼也不說,那也由得她,誰讓她是女的呢,我惹不起躲還不行嗎。再者這裏也不是我的地盤來著,所以做起事來多少是有種不安全感在心底作祟,我想大約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你敢。”
左越終於開口了,聲音依舊清脆好聽,可是這語氣卻是不客氣。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瞄了她一眼,隻見她的兩道目光灼灼的向我掃過來,就像是刀槍一般,宛如實質。我不由得將眼光移向別處,可是餘光依然能得知她的一舉一動來著。
同時我也是思量她的這話的意思,我就靠了,我自己在房間裏麵坐得好好的,正喝個小酒思考問題來著,你個八婆進來就不說了,沒說上幾句話就是大打出手,艾瑪,出手那叫一個重,要不是哥哥我還會上幾手,今天可是要遭了大罪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