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左越並沒有再追上來糾纏不休,我算是暫時擺脫了,之前我們在這裏麵打得這樣的雞飛狗跳的,東西也是砸壞了許多,可是卻並沒有驚動門外的西裝男,大約這房間的隔音效果的確超群吧,隻是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攝像頭就是了,記得之前我可是在場子的大廳中,看到無數的攝像頭來著。
隻是大廳頂部的燈光很亮,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相當刺眼的,所以願意往頭頂上麵看的人不多罷了。同時這樣的強度的燈光,也是很好的掩飾了攝像頭的所在。因為我發現場子裏的這些攝像頭,是陷在天花板裏麵的,所以從下麵看不過是一個個的孔罷了,有了燈光的照射,還是不怎麼讓人察覺得到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抬頭往上麵看,燈光很柔和,我並沒有看到有攝像頭,不過是不是有別的偽裝我就不明白了。畢竟間諜這樣的事情,我也不過是從電影電視上麵看到過而已。不過這房間似乎是給我休息所用的,想來不大可能有攝像頭這玩意,不過是不是有別的可能,我也不能斷言。
“別看了,沒有攝像頭。”沙發上麵的左越這時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她似乎是喘勻了氣,所以這話倒還是說得抑揚頓挫。
不過不管她說什麼,隻要她不再繼續動手,我就是謝天謝地了。
因為就是這樣的短短的一點時間,先前看起來很是豪華的大廳,簡直可以用亂七八糟來形容,許多的酒瓶碎在了地毯上,碎片上麵還淌著液體。我之前被左越打中的地方,現在都仿佛是要聚會一般,一股難言的痛感拚命的往我的腦海裏麵鑽。
我的頭發也亂了,領帶也是搖搖欲墜,好在這樣激烈的動手,西裝倒還沒有破,足下的皮鞋除了髒了點,倒也沒有別的不適,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本來我是在房間裏麵待得好好的,莫名其妙的進來個妹子,莫名其妙的又是打了一架,而且還將房間裏麵弄得如同狗窩,之前挨打的地方還在向我抗議,因為一股股的抽痛正在折磨我的神經,這事實在是讓我超級不爽。
不過我這樣的情緒卻是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這個女煞星還在裏麵,以後我實在是再也不敢相信妹子的外表了,真是表麵工夫害死人啊。
話說回來,我好像也並不吃虧,畢竟在這樣的近身短打之中,該碰到的地方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也是碰到了,所以從某個方麵來看,我好像也並沒有吃什麼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牡丹花下死,我發現這話還真特麼有道理,我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