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家既然已經到了門口了,總不能讓人家在門外候著,有什麼話等她進來了再說也不為遲,想來她也不會有什麼樣的惡意才是。再說了,我難道還怕了她不成?
我將門打開,左越一閃身就溜進了門,順便反手將門給帶上了。
這門的質量很好,因為左越反手關門的勁並不小,可是並沒有什麼聲音發出,隻是微不可聞的可以聽到內鎖扣上的“哢”的一聲響。
我很是奇怪,不明白她為什麼是這樣的一副表現,似乎與她之前的表現有諸多的差異,要知道,我和她也就隻見過兩次麵,差不多也就僅僅知道個名字而已,彼此之間也是談不上什麼熟悉,之前她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叫我“張先生”來著。對於她的來意,我可是有點搞不明白了,難道她是下班了,所以前來巴結一下我這個所謂的新上司?
她的穿著打扮與這之前有一點差異,她的頭發很好的紮了起來,看起來相當的幹淨利落,少了一份嫵媚,卻是有種英姿颯爽的意味。身上是一件很長但是很合她身的襯衫,領口和袖子上的扣子扣得很緊,一條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褲子,將她的一雙腿很好的遮蓋了起來,不過依然遮不住她的玲瓏的曲線。足下是一雙平底靴。
我很是奇怪,眼光在她的身上掃描數秒,立馬移開:“美女,你來找我有事?”
說實話我很想將目光多停留一會的,隻不過現在不明白她的來意,自然這樣的失禮的舉動也是不大妙的,所以我還是先弄明白她的來意再說。於是我先說了一句很是正確的廢話。
“沒事我找你做甚?”左越的聲音有點生硬,似乎是特意做出來的,不過依然改變不了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的本質。
在她說話的當兒,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很明亮,似乎與之前我所見到的她,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再有就是我不明白的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衝到我這樣一個男子的房間,難道她就一點兒顧及也沒有,還是覺得這場子裏麵的保衛措施很是到位,所以才是這樣的放心?可是,我想,一般人不會在休息的房間內安裝攝像頭吧。
之前我覺得左越是有些矜持有些傲氣,看起來卻有些乖巧的一個妹子,現在她似乎開始變得有些咄咄逼人了起來,至少她一開口,可就不是之前與我說話的語氣了。
“有什麼事情呢,是我哪裏得罪你了?”我試探著問,實是不明白她是怎麼樣的一個打算,這樣突然的衝到我的房間裏麵來。而且她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這些個問題都是在困擾著我,我覺得有點頭大。不過今天我所看到的看聽到的所不能明白的事情,似乎真的不算少,多了這麼一件似乎也沒有什麼了,反正是債多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