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這裏我才是發現,原來楚肖也不是可以說了算的,他隻不過是一個明麵上的老板,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個傀儡也不為過。反正大事做不了主,還要向後麵的大人物們交代,甚至於他自己也不能完全的搞清楚這個場子背後的大人物們都有誰。可能也是因為楚肖接手這個場子的時間並不長,也有可能是因為場子背後的大人物有意隱瞞,畢竟少一個人知道,那麼便是更多一份安全。
而且也不是楚肖主動去盤下的這個場子,而是這個場子後麵的人,挑中了他,以楚肖在本市的人脈和影響力,坐在這個位置上麵很合理,所以場子後麵的大人物們便是將楚肖選中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沒有什麼好推脫的,畢竟勢不如人。
之前楚肖一直在與我說起權勢這個東西,我之前還是覺得他不過是想將我拉下水,於是才給我灌輸著這一些思想。因為我知道,有的東西明明知道它很好,可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怎麼奢想也是想不來的。所以我對於楚肖所說的許多話也不過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理的,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哪曾想,這些個都是楚肖的親身經曆,切身體會來著,我原想,楚肖可以在本市有這樣大的影響力,那麼在許多的途徑上麵,肯定也是認識不少的大人物的,要知道,他可以有這樣的氣候,要說他沒有諸多的有地位的朋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說,這個場子背後的大人物們,之所以將楚肖給挑選中了,事先楚肖多少也是可以得到一些消息的。
因為他的這些個朋友,即使不能夠幫他,那麼給他一個消息通知,似乎也是沒有什麼樣的不合規矩的意思。可是最終也是仍然不能助他脫離這個事情,想來這場子背後的大人物們,並不是一個小的數字。隻是我不知道他們的確切的名字罷了。再者這些個也不過是我的猜測,至於真正的真相是什麼,我自然不知其確切的情形。
之前的時候我在場子裏麵跟著左越轉悠,自己也坐到牌桌上麵去體驗了幾回,當然,也是因為這樣便是將手中的籌碼幾乎給輸了個精光。其時坐在陌生的牌桌上麵,旁邊是陌生的牌友,還有一個雖然長得俊但是依然陌生的荷官,我坐在椅子上麵,其實還是相當的局促的。
要不是有左越在身邊,真的是有點兒想要奪路而逃的衝動,陌生的事物,除了讓人覺得好奇之外,還是有一種未知的恐懼在裏麵的。可是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越是覺得恐懼,就越是想要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話說起來似乎是有點自相矛盾,可是實際上,這就有點像是在看恐懼片一般。雖然是處在恐懼之中,可是依然是堅持著要看下去,因為心底總是在期待著最後能解開真相。隻有到了這樣的一步,那才是可以將心底的恐懼給消去,同時也是得到一種異樣的體驗,算是一種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