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個方麵來看,這似乎也算是一個生意了,因為有所投入又有所收入,這就是有了公平的味道在裏麵了。說是生意,好像也沒有什麼錯的。隻是這樣的一門生意,其中的危險性自然是不會少到哪裏去的。從我進到這個場子以來,我所看到的黑衣的男子,沒有一百,至少也是有六七十之多,而且這還隻是我在明麵上看到的。
那些在別處的,在看著監控的,或者是在其他的房間的,具體有多少,我也是說不上來,說白了我隻不過是在大廳轉了一圈,然後又在部分的其他的房間裏看了一看而已。看到過不少的人,可是認識的卻一個也沒有,這是一個對我來說相當陌生的圈子。
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有他們這樣的人的存在,可是在不久的將來卻是要與他們打交道,對於我來說,這樣的事情既有著新奇在裏麵,又有著擔憂在其中,大約是兩者的一個集合吧。
楚肖之前說了很多的話,有的我是聽不明白的,然而有的我卻是弄明白了,楚肖這個掌櫃是被推到前台來的,因為對於本市的人來說,外麵的人就算是再厲害,可是似乎也是及不上楚肖來著。因為不管怎麼說,對於楚肖這個人的了解似乎是要多一些。
雖然未必可以真正的明白楚肖的實力,可是從他所擁有的產業也是可以看出來不少的東西了。所以對於楚肖給予了足夠的敬畏,這是一個再明白不過的情況了。所以說,這個場子由楚肖出麵,這似乎是一個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了。因為似乎也沒有比他更好的人選來了。
不過之前我們在吧台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姓白的白頭發醉鬼青年,卻是對於楚肖的弟弟不大感冒啊,言語之中還有著些瞧不起的意思在裏頭,也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或者是單純的喝醉了胡言亂語,這也是一個不大能夠搞明白的事情。
因為當天我們在揍了那幫人之後,自己身上也是多少掛了些彩,所以當時便是一起跑到燒烤店去吃喝去了。之後我們便是沒有機會再碰麵,現在我已經是到了楚肖的這個場子裏麵來了。因為在表麵上,現在楚肖可是這裏的頭,所以說是楚肖的場子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至於在暗地裏,楚肖所代表的身份,他做的是什麼樣的事情,知道的人沒有幾個,因為如果當事人不加以說明的話,旁人可以得知真相的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的。就像是我,如果楚肖不自己說個清楚,我還真的是不大想象到楚肖這個家夥還有著這樣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