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知道原來這背後的水還有這麼深，這對於我一個剛剛接觸到這一切的人來說，實在是有點讓人望而卻步的意思在裏麵了，所以我也是不好多說，有的事情知道也就是了，而沒有親身的經曆過的前提下，還是老實的多學為妙，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都是種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們要對付的是內鬼？”我問。
“這個問題還是由老肖來回答吧。”洪先生的手指在桌麵上輕敲著，似乎很悠閑的樣子，輕鬆就將這個問題給轉移到了楚肖這個始作俑者的身上。
對於他們之間的這種推來推去的行為，我已經是無力吐槽了，不管他們哪個說，隻要是將問題說個明白也就是了。他們這樣的表現，也是可以說明許多的問題，如果說現在大家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的話，那麼洪先生也不是外人了，因為對於這整個的事情，似乎他所知道的，並不比楚肖知道得少。
而且從他們之間的那種隨意的語氣與行為上麵，也是可以明白話多的東西，有些事情並不是需要人直接說出來才會明白的，通過觀察，往往可以得知許多比語言更為真實的東西。因為這些個都不是他人告訴你的，而這樣的東西才是更為純粹也是更為直接和生動的第一手資料。
至少我也是明白一個事實，就是洪先生不是外人，因為他與楚肖幾乎是說著同樣的話。兩人所說的風格雖然有點差異，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可以互補。
之前楚肖已經差不多將基本情況給說了個清楚，包括我所知道的和那些聞所未聞的。就像是之前他所說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會有著一些見不得陽光的東西，這個我知道，畢竟古今如一這樣的，學過曆史的人都會懂，而且這些是不會有什麼樣的民族的區別的，所以對於任何一個文明也是可以適用的。
所不同的，隻是各自的表現形式有所差異罷了，畢竟在不同的現實情況下，不可能有著完全一樣的表現，外部的不同是必然的，就像是天下不會有兩片完全一樣的樹葉那般。對於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對於這類事情的內核，是不會有什麼樣的區別的，在本質上麵，都是一樣的。
隻是有的人可以看出來這種必然，有的人看不出來罷了，再或者就是有的人明明看不出來，也是會假裝自己看得出來一樣的。就像是童話之中的那個皇帝的新衣一樣，所以對於這些情況，我不覺得有什麼樣的奇怪的，畢竟可以明白就是了，許多的東西是不值得到處宣揚的。
哪裏都是一樣的，有光明就必然有黑暗，明媚的陽光下，永遠是有著不為人知的東西在下麵活動的，因為這也是生態的一種，就像是狼與羊，看起來似乎是不共戴天的存在，可是從深層次去挖的話，其實它們也是相輔相成的，缺了哪一個，都不可能活得好好的。至少是不健康的。
所以在這樣的地方，尤其還是這樣的灰色的地帶，因為這些個在國內不是合法的，所以也注定了它們隻能是處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是那些不讓涉足的，卻越是興趣爆棚，所以對於這樣的地方，既然可以開得起來，那麼也自然是有人會趨之若鶩，這並不是件多麼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