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的時候也未必就會是對的,可是至少也是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不用為外物所左右,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可是這樣的一來二去,我也是不由得對於左越的來曆有了好奇心,事實上之前我也不過是在外麵的吧台那裏看到過左越一次,當時因為她的球技過人,還將楚城那小子給修理得沒有譜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便是被楚城給拿出來當了擋箭牌。
其實之前在看了左越的擊球技巧之後,我也是在暗暗叫苦,因為我是自己明白自己的事情,我的水平未必可以比楚城高上多少,平時大家在一起切磋的時候多了,各人有什麼樣的水平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可是這時候卻是看到楚城在吃癟,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不能夠坐視不理不是?
再有就是楚城這家夥也是個不服輸的家夥,現在他自己發現明顯不是對手,也是來一個病急亂投醫,於是我便是被推到前台去了,這似乎是有點兒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那時候我就是知道,左越是個高手,是個不得了的高手。所以在這樣的高手的手下我是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了,生怕弄錯了什麼地方,便是成了與之前楚城一樣的下場。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從一開始就是想好了防禦的打算。好在斯諾克是一種並不難防守的遊戲,所以我才是可以堅持許久,不至於像楚城一樣幾是幾個回合就是被剃個光頭。
平心而論,這樣的一味防守也不是一個辦法,至少我也是知道自己不大可能堅持得太久的,畢竟就算是再堅固的盾,可是在持續不斷的大劍的重擊之下,總有一天,這張盾也是會破碎的。所以說,這樣的一味的防守,也不過是多拖一些時間罷了。而且這個犀利的對手,幾乎是從來沒有給過我什麼樣的機會。
當時還是發生了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一個白頭發的醉鬼突然前來搗亂了。說實話,從某個角度上來說,我還是要感謝一下他的,要不是有著他們這一夥子人前來搗亂,我可能還沒有法子解決掉這樣的局麵。所以對於我們來說,這幫人的攪局卻還是有著另外的作用。
後來的事情也是簡單了,雙方就是在吧台那個地方一場混戰,事實上我也不能肻定他們是真醉還是假醉,可是最後的結果卻也沒有什麼不同。可是我卻也是沒有什麼樣的別的想法,因為他們惹到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這就是一個不可原諒的問題了。
然後我們就是跑路了,之前的那些所有的想法也是一忽而空了,那之後我也是不無遺憾的,因為我們似乎是忘記了一些更為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