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坐在桌上幾乎沒有說過話的洪成海,這個時候也是看著楚肖,然而我用餘光看到他的神情是相當的悠然,想來對於這個問題,要麼他就是早就知道了,要麼就是沒有什麼樣的興趣,我想大概前者的可能性是更加的大一些。
因為要是他對於這一切都沒有什麼樣的興趣的話,他是不大可能會坐在這個位置上麵的,不說什麼,起碼也是與楚肖有著莫大的關係的,要不然的話,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可能他的淡定,多半也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可能也是一種掩飾吧,畢竟有的時候要是讓別人看到一些小的表情,那也是極有可能會泄露一些機密的東西的。表情的解讀雖然未必絕對正確,可是在有心人的眼裏,許多的小細節都是可以成為對方破解一些東西的密碼。
而我反觀楚肖,他卻是並沒有如同洪成海這樣的淡定,他坐在椅子上,看起來有些肅然,似乎也是在思索一些什麼,或者是在組織一下語言。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他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仿佛是在強調要肅靜似的,可是我們這裏一共也隻有三個人而已,根本就用不著這樣的什麼手勢。接著楚肖又是咳嗽一聲,說話的聲音也是變得有些飄渺起來: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我原以為你會在第一時間就問出來的,現在等了這麼久的時間,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耐心了。”
“之前場子裏麵已經是借著清場之名,關閉了好幾天,這實在是一件相當的不正常的事情的。對於這樣的明顯的碰上了問題的事情,我沒有隱瞞,於是直接與場子背後的一個大人物聯係了,直接就是將場子裏麵所碰上的問題與他說了。他給我的指示就是我要自己將事情給處理了。”
“原則上,他們是不會出麵的,也是不合適的,所以一切的法子也是隻有我自己來想。其實這樣的場子,不管是國內有,國外更加的多,而且國外是合法的,在國內的卻是處在一個灰色的地域,也就是說,內行的人是知道的,可是對於外行的人,所說的卻不過是一個娛樂場所罷了。頂多是標以會所之名,總歸是不能如同國外那樣的明目張膽。”
“雖然現在我們也是正在努力向國際看齊,可是國情如此,許多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達合適的機會,至少是在短期之內是無法實現的了。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現狀,在這樣的情況下,那還有什麼好多說的。所以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所需要做的,也就是盡量向那些方向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