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裏麵的人一些人,他們似乎隻是充當看客,有時也是會玩上幾局,可是我卻是覺得他們就是場子裏麵的人,或者說他們是暗哨。相對於那些威猛的西裝大漢,他們似乎更為隱秘一些,隻是不清楚我所猜的到底對還是不對了。
“怎麼了,還想著之前的女荷官?”左越問。
還沒有等我回答,她又是自顧自的說了開來:“哼,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樣的冷淡的女人,越是能裝純越是架子大越是看起來不可接近的女人,越是能激發你們的興趣,是不是?”
平心而論,她說的真的是挺有道理的,我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女荷官的時候,似乎真的是有著她所說的那種味道,真的是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在裏麵。可是她這話卻是說得有點那個了,似乎我和她之間還沒有這樣的熟悉的程度,可以這樣隨意說話來著,因為她這樣的說話的語氣,有一種老朋友之間的坦蕩與不羈了。
“你說的是對的。”我苦笑道,畢竟這話我真的沒有法子反駁,她所說一點不假。“我們去看看別的吧。”我補充道。
其實以我的眼光來看,左越無疑是更為動人的,因為她的修長的身材,她的纖長的手腳,襯以輪廓分明的臉蛋,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天真的美自然純潔的美,又或者說是像清純與性感的結合,更有種讓人著迷的魔力。她的笑容很少,可是她一旦笑起來,你才是可以明白,什麼叫做百花也為之失色。這時候你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一騎紅塵妃子笑,為什麼周幽王要烽火戲諸侯。
然而我這話沒法對她說,也不敢對她說。
至於左越說的這個話題,我也是不想在這上麵繼續下去,繼續下去的話我自知是沒有什麼招架的能力,偽裝什麼的,說假話什麼的,幾乎沒有人不會,可是那樣畢竟有違本心,比較累,不是嗎?
其時我發現,似乎有一點紅潮從左越的臉上閃過,不過我立馬轉頭看別處去了。
場子裏麵的氣氛很是熱烈,雖然還不是什麼高峰時期,可是現在的人也算不上少,算上場子裏麵的工作人員,還有那些喜歡觀戰的會員,倒也是其樂融融。似乎這裏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可以將眾多的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給聚集在一起,而且相處還很融洽。
一路走來我都是在觀察這個場子裏麵的情況,有的東西我自以為可以理解,就不好再問了,至於有的東西我問過了,可是左越也不是全能的,也是有答不上來的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就更不能讓她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