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一句話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事實上我被他的繞來繞去的話給弄得頭昏腦漲。
不過他這話說得這麼奇怪,不是叫我來給他做打手的麼,或者說隻是做一個看起來有點體麵的打手,對於這樣的情況我見得也不算少,所以也不是想不到。畢竟無功不受祿,沒有人是會無緣無故的賞識什麼人的,畢竟,現在一切都是以利益為驅動力。
“幹嘛,愧不敢當。”我立刻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實話說要不是因為餘彤的緣故,我隻想離這個楚肖越遠越好,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不過想到餘彤,我還不知道這個楚扒皮會安排怎麼樣的活給我做,還有沒有時間去普光寺看她了。要不然的話,那也是隻有拜托雲燁這小子了。
“不用見外,就當這裏是自己家一樣,想吃什麼就跟廚房說,一會有造型師來給你打理,你自己看著辦,有事就叫鍾南。”說完了這幾句,楚肖沒有再說話,仿佛之前的那些話耗費了他許多的精力一般。向我作個手勢,他往內間去了。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他有點像是隻老獅子。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因為我突然覺得他的背影有種蕭索的味道在裏麵。
靠,怎麼突然對這家夥的印象改觀了呢。
我走出這個大廳,鍾南就在門外,想來之前他一直是在門外來著,不知道他耳力有沒有好到可以聽得清楚之前我們所有的談話。其實聽不聽見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楚肖的許多事情,都是由他一手操辦的。
事實上我自然是不會讓楚家的廚子來燒什麼菜,怕人情還不起呀,誰知道他家的廚子是從哪裏請來的著名大廚,再說對於吃的東西我向來也不怎麼在乎,隨便對付過去也就是了,犯不著弄這些彎彎繞繞複雜的東西。
“有什麼事情要辦嗎?”鍾南問,順便掏出香煙遞給我。
我搖搖頭,順便接過香煙,如果是別人,一般是不能在這裏抽煙的,可是鍾南並不是普通人,他可以說在楚家擔任著很是特殊的崗位。他既是保鏢,也是管家,甚至還可以是保姆。我見過很多和他有類似身份的人,都是喜歡抽雪茄,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鍾南抽雪茄。
“南哥,你在楚家有多久了?”我問。
“九年多。”鍾南吸了一口,“我一直是在這裏,很多東西和以前都不大一樣了。”
我還以為他會說出來一個很精確的數字,想不到他也不在這樣的事情上麵較真。至於他說的什麼不一樣,我沒有再問,因為如果他想要說的話,我不問他也會說,如果他不想說,我再怎麼著追問隻怕也是白搭。
不過他顯然沒有將這個問題繼續的想法,所以我也不問,於是我就在那裏裝模作樣的吸煙。
很快便是有了變化,我看到楚家以前的那個婦人,引著一個女人過來了,她長得不高,可是穿著打扮卻是給人一種非常貼切的感覺,她黑衣黑裙,領口很高,普通的百褶裙穿在她的身上,有種特別的韻味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