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肖哥有話說。”鍾南頭也不回的說。
我沒有再問下去了,事實上和他說話我還是覺得有些壓力的,因為老是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尷尬,好像我們來自於不同的次元一般,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沒有法子交流來著,所以這樣我也就是不想說話了,畢竟誰也不會喜歡與一個木頭說話不是,雖然鍾南比木頭要好得多,至少你問他什麼,他還是會有所反應的,可是我就是覺得比較尷尬,是真的尷尬。
車子開得並不慢,可是非常的穩,我在車裏幾乎感覺不到有任何的顛簸,不知道是車子的性能極佳,還是駕駛員的技術極好,可能是兩者兼而有之吧,綜合起來才有了這樣的效果。反正我坐在這裏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反倒有種坐在沙發上麵的平穩安逸。
我自己以前也考過駕照,也開過車,對於這車算不上熟悉,可是也並不陌生,因為不管是怎麼樣的車子,也不過是用來代步的罷了。然而不同的車子,對於一個人來說還是有著其他的意義的。
車子很快就是將我們帶到了楚肖的家裏,依然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模樣,楚肖的臉上永遠都是帶著一種讓人討厭的微笑。仿佛全天下的情況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我對於這樣的人有一種由衷的討厭。尤其是我知道了他用藥物使得餘彤上癮的事情,對於他這個人更加的厭惡了。
不過楚肖好像根本對於這些個情況一無所覺的樣子,依然是那麼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也真的是相當的欠揍。
他這地方我不是第一次來了,可是我對於這裏總是有著一種奇怪的抗拒在裏麵,可能是因為我們所處的環境不一樣吧。對於他的親弟弟楚城,我是在下意識裏沒有將他與這樣的地方給聯係起來。畢竟他可是生於斯長於斯的,可是他們親兄弟之間,差距居然可以這麼大,我就是有點兒納悶了。
“張揚,你來了,還挺快嘛。”楚肖揮揮手,意思是“請坐”。
我覺得他這個揮手的動作好像已經練習得相當的熟練了,不由得想要笑。
之前在送我到了客廳的時候,鍾南就已經自行離開了,因為楚肖叫我來必定是有話要說。
“不是去場子麼?”我直接開門見山。畢竟楚肖要我來做的也就是這件事情罷了,現在我來了,當然是要直奔主題了,現在將我帶到他的家裏來,我也是有些疑惑,畢竟不知道他的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我也懶得跟他客氣,直接就問起他來。
“年輕人,不要著急,許多的事情都是急不來的。要記住,有的時候,等待遠遠比麵對要重要得多。”楚肖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