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我就是想用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挑撥一下楚肖的情緒,看看他的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麼藥,順便也是考驗一下他到底對這個事情有幾分的誠意。
“沒有什麼規律,隻要每個月可以將賬算得清楚也就是了。你過去隻是維持方方麵麵的運轉,這些賬目上麵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而且你現在過去是以經理的身份,也就是說,這個場子裏的所有的人員都要聽你吩咐,你叫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楚肖有條不紊的說道。
“也就是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場子裏麵就是一把手,你就是我的代言人。”頓了頓,楚肖又補充道。
這話說得這麼直白,而且從他的話裏麵聽起來好像是很有誘惑力的樣子,我不是小孩子,知道在這樣的餌下麵等著的會是什麼,要知道,無功不受祿,楚肖既然是下這樣的血本,那麼等著我的這個事情必然簡單不到哪裏去。我過去之後,必然要做出的事情值得他投入這麼多才是,要知道,像他這樣的老狐狸,虧本生意可是不會做的。
要知道,像他這樣的老油條,真是愈有錢,就越是一毛不拔,越是一毛不拔,就越有錢,這似乎是一個循環的怪圈。
這樣的場子,方方麵麵的打點,自然是少不到哪裏去,所花費的與所收入的,自然是要有一個盈餘的。當然,這樣的特殊地方,投入與產出是不成比例的。雖然風險特別的大,但是隻要各方打點妥當,那也不是什麼樣的要緊的事情。這就是要看主事人的頭臉和手段了。
而楚肖,現在既然是碰上問題,這未必可以說明他的頭臉還不夠,至少是有人在和他過不去的,現在的我,多半就是成為他用來解決問題的一個棋子了。
可是我也沒有更好的法子,有的事情我必須要去做的,起碼,我是為了餘彤。
實話說,要我去做楚肖的代言人,還是比較抗拒的,畢竟楚肖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當前我雖然說不出來什麼地方有坑,可是總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我一時之間不由得語塞,想問,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要問什麼。
楚肖的眼睛早已經不在他的筆記本電腦上麵了,現在的他輕鬆的靠在了椅背上,就如同一隻八爪魚一般,如果他翻個身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樣的慵懶樣,我就來氣。
“現在你不要想太多,明天你過去了,也就知道了。事情隻有真正去經曆過,才能明白其中的酸甜苦辣,想得那麼多又有什麼用處呢,隻是自尋煩惱罷了。”楚肖站起來,拍拍我的肩,對我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