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不一樣,縱使她現在的陰鬱遮住了她身上那種古典的書卷味,但她給人的氣質還是很好的,一看這個女子,你就能明明白白感覺到她的惡意,你會莫名的相信她,然後向她屈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女人,必然是江憐筠無疑了,隻是不知道可以使喚她的女人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手筆,可以命令這個c監公認的女皇。
“嘖,這點傷就不行了,辣雞。”果然是這樣,江憐筠一開口給人的感覺就是惡意滿滿,我毫不懷疑如果她有足夠的能力,第一個願望肯定就是毀滅人類。
這時候我才知道,孟鴿她們的說法真的沒有誇張,這不是喪心病狂了,這已經是中二病晚期了啊!這麼危險的一個人,若是放任不管,誰知道她什麼時候一個不爽就炸了帝都,如果沒人在她身邊牽製她的話,這個女人,真的會毀滅地球的。
不顧本來就受傷的我,又被她講的像是膝蓋中了一箭,她徑自離開了,我努力往那個方向偏頭,等我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姿勢,一抬眼就看到一副如畫的場景。
坐在輪椅上麵的女子膚若凝脂,細細的峨眉,一雙美目仿若盈盈含水,朱唇不點而赤,眼裏帶著令人心安的溫柔,身著一件白色的漢服拖地長裙,那一身的素淨,竟硬生生壓過了白衣的氣質,活脫脫一個畫裏走出來的古典美人。
而站在她身邊給她喂葡萄的女子正是江憐筠,江憐筠在對上那個女子的時候身上也沒有了那種隨時要報社的惡意,而是眉目溫柔,一身的書卷氣息,加上那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竟和那女子相得益彰。
兩人站在一起,就已經足夠耀眼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而把這樣兩個天仙般的女子關進監獄,是誰這麼喪心病狂!這個時候我根本顧不上什麼所謂的任務,什麼危險的人物,我隻清楚的知道,我在用目光,向這兩個女子傳遞我最真摯的敬仰,沒有一絲一毫的旖旎跟褻瀆的心思,她們就像是誤入凡間的仙子,我不想也不願去用任何的聲音去褻瀆侮辱她們這般美好的意境。
然而時間並不會永遠靜止i,這個場景也隻能刻進我心裏讓我揣摩,不可能永遠保持這樣。
然後我就看到江憐筠敏感的發現了我的目光,狠狠的一瞪眼:“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老鼠!”還是那樣滿滿的惡意,果然之前的美好跟溫柔都是我錯覺,這個女人怎麼可能真的溫柔呢。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字別過了頭,嘶......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受傷的原因,我覺得我現在愈合的速度都變快了,不出三天,我就已經可以下床活蹦亂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