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病房裏詭異的安靜了,最後還是由孟鴿打破寧靜。孟鴿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開口:“你們小情侶自己溝通,我先回家補覺了哈,彤彤你抽空過來就行,別的時候有護工呢。行了我走了。”孟軻似乎是一點都不願意在這裏多待,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走了。這下,病房裏就隻剩下我跟餘彤了。
“揚子。”餘彤的淚水自從進了病房就沒停過,到現在她叫我名字的時候還是哽咽的。
“...”我在。我無聲的比著口型,餘彤似是了解了我的情況,也沒多問,隻是認真的辨認著我的口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餘彤不停的說著對不起,淚水打濕了一大片的裙擺。
“...”別這樣,跟你沒關係。
“不不不,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自作主張的,我也不知道哥哥對你有那麼大的成見,什麼都不問就直接叫人打你。揚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說著說著餘彤就又泣不成聲了。
“...”我沒事真的,沒事,你不用自責。
“你都這樣了還沒事!”餘彤淚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得我既心動又無奈,我這個樣子,短時間是報不成她了,想到那軟軟的小身子,我心裏就蕩漾了一下。
“放心吧揚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餘彤不知道想了什麼,握緊小拳頭鬥誌昂揚的向我許諾。
自此我就過上了美妙與病痛共存的養傷生涯。
放學後和假期的那段時間,餘彤總會來照顧我,給我講學校發生的趣事,誰誰誰傳了八卦,誰又跟誰好上了,諸如此類的,有時候她還會給我唱歌,在我養傷的後半段日子更是每每給我送來她親手做的飯菜。
餘彤不在且剛好有空的時候,孟鴿也會準時過來打卡,隻不過她講的都是某某某的混混打群架被拘留了,哪裏哪裏的黑幫窩點又被端了。其實如果我再聰明一點,就會發現這就是孟鴿在對我表態,可我一心隻想著盡快出院,對他們講的事情基本都沒怎麼在意,這也間接導致了日後我跟孟鴿....物是人非後的尷尬處境。
才長達四十天的休養後,我的傷開始漸漸好轉,聽醫生的話頂多在住上十天就可以出院了。
與此同時,姐姐也終於發現我跟餘彤不尋常的關係。
這天餘彤正在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我的嗓子早在住院的第十天就恢複了。
“對了彤彤,我一直沒來得及問你,那天,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終於想起這件塵封已久的事情,雖然我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但我還是想要找餘彤問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