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輔看著那名依然在昏迷的羽靈族少女,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若是我們就這樣將它埋在這裏,它會不會醒來?”他說的是非常純正的魔族語言,而他話讓依然在裝昏迷的羽靈族女子突然睜開了雙眼,幾乎就在下一刻就是將站在一旁的羽然抓在了手中。不過似乎它也明白自己現在不能動用靈力了,就是用自己纖細的手扣住了羽然的脖頸。
而這樣的動作瞬間讓那些在一旁的侍衛緊張起來,數柄長劍再一次出鞘,然後將那名羽靈族女子圍在了中間。雖然它的手中有著羽然,但是他們可以不在乎。深知這裏麵的厲害關係,若是他們服軟了,那麼就很有可能會害了羽然。若是這樣僵持下去,也許還能夠救下羽然,雖然他們對於羽然並沒有什麼同袍的感情。不過,好歹也是認識幾天,甚至有侍衛想著要不要給羽然找一個環境不錯的地方埋了了。
雖然渾身沒有任何的靈力,本身也是受了蠻重的傷勢,但是它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應該可以很輕鬆地殺死手中的少年。雖然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手中的這個少年照顧著它,若是威脅到生命的話,它的選擇是毋庸置疑的。若是他們能夠讓它離去的話,它也不想下殺手。
不過這個時候,對於說出了流利魔族語言的白袍少年,它可以看到一點希望。那就是通過一定的談判讓自己獲得最大的利益。雖然人類的信用一向不怎樣,但是這個時候,它感覺還是有必要拖延一下時間的,若是有魔族的戰士在這附近也是不一定的。
“你會說我們的語言?”它警惕地低聲說著,隻要羽然在它手中,它就能夠感覺到周圍的人不會那它怎麼樣。打量了一下周圍之後,它再一次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眼前不遠處的白袍少年身上。
“這並不是很難的事情,隻要是用心學總會會的。”軍輔淺笑著說,隨後看到了在它手中的羽然,雖然現在他完全可以隨時掙脫開來,但是似乎能夠感覺到軍輔和它在談論著什麼,便是沒有動了。
“不如,我們商量一下,放下那個少年,我保證周圍的人不會對你怎麼樣。”說到這,軍輔便是看了看周圍的侍衛。“把你們的劍收起來吧!我和這個魔族有些話要談。”
周圍幾名侍衛不由麵麵相覷,隨後望向了不遠處的端老將軍。而注意到這點的軍輔也是望向了端老將軍。“一個受了重傷的魔族戰士,而且還被禁錮靈力。我想是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的吧!”俊美的麵龐上泛起了一絲笑意。
“大人,雖然這樣,但是……”稍稍猶豫了一下,端老將軍並不讚成這樣。若是那個魔族戰士有著他們不知的手段的話,那樣就有些危險了。何況他當初留下它也是因為一些事情的。當時在它昏迷的時候,端老將軍自然是能夠看出它穿著的輕甲非常華麗與精致。這樣的輕甲一般的魔族是不會披掛上的。
猶豫了一下之後,他並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雖然羽然在深林中那個青年眼中比較重要,不過他想的還是不能讓那名魔族女子逃脫。
“我自有分寸。”軍輔淡淡地一句話便是將端老將軍所有的話堵了回去,這個時候他需要的隻是他同意,其它的話還是少說為好。
微微有些難色,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周圍的侍衛不由都是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長劍,但是依然將中間的它圍在裏麵。
“現在看來,我們有了一個比較好的開始不是嗎?”軍輔微微一笑道,“為什麼不將你手中的少年放下呢?這樣我才能看到你的誠意,當然,若是你害怕我們反悔,然後置你於不利的話,你也可以繼續這樣。”軍輔似乎說得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不過卻讓羽靈族的少女沒有任何的選擇。
它沒有足夠的資本來反抗,既然眼前的白袍青年已經給了它一定的善意的話,自己再挾持著少年就顯得很不好了。
想了一下,它就是將手中的羽然放了開來。周圍的侍衛也是沒有圍上來,顯然眼前的那個白袍少年在這裏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事情的。”它沉聲說著。在它看來,人類想要從它這裏得到的東西隻有關於魔族布防的一些事情,或者是有關魔族將領和兵力的情報。但是,對於相當於整個魔族中特殊隊伍的它們來說,這些事情它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看著眼前麵色蒼白的羽靈族女子,它的雙翼還是拖在地上,上麵有著很多的樹枝和枯葉,顯然這段時間並沒有人去打理它們。
“雖然我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很多,但是比起你知道的還是多一點的。”軍輔淺笑著說,一雙眼中透著深深的自信。而這種目光讓羽靈族女子有些不安起來。它實在想不到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他沒有在放了羽然的時候就殺了它。這一點也不符合常理,隻能說,他還有其它想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