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吃過丹藥身體很快就恢複了,小花怕繼續待在這會打擾到慕槿,就讓慕槿將他們傳送回了徐然的住處。
從徐然家回來之後,慕槿就開始坐在窗前發呆。
小花和徐然的事情,讓慕槿陷入了為難。
平心而論她很希望幫幫兩個人,可是……難道要像白沐言和那隻鸚鵡一樣嗎?
就算小花可以接受,那徐然能接受嗎?再說,徐然喜歡不喜歡小花還不一定呢,也許徐然對小花的感情隻是單純的人對寵物的感情呢。
慕槿想了半夜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抬頭發現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了十二點。
已經是半夜了啊,想不到這麼晚了,慕槿坐僵了,起身活動了片刻,看到空蕩蕩的家,才意識到宋玉傾居然還沒回來。
想到苑依寒說要和宋玉傾去喝酒,慕槿心裏沉重了一分,心說莫非兩個人真的去喝酒了?可是,男人和女人,喝酒喝到這麼晚?
慕槿拿出手機撥號,響了兩聲之後宋玉傾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終於知道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準備就此消失呢。”
慕槿被他這一連串的話說的很無語,她明明一直在家好不好,什麼叫準備就此消失?
“宋玉傾,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找了你一下午,你跑哪去了?整個佟家讓我翻遍了,A市我也找遍了,你去哪了?”
“我在家。”
宋玉傾忽然沉默下來,半晌才緩緩開口,聲音隱含失望:“騙子。”
說完,啪的就掛了電話。
慕槿覺得莫名其妙,她一下午都盯著徐然,除了送徐然回家的時候離開了十幾分鍾,一直都在家,怎麼就是騙子了?
慕槿不知道宋玉傾這麼大的怒氣從何而來,可是她隱約覺得要糟了。
宋玉傾沒多久就回來了,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一向恨別人騙自己,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被親近的人欺騙,想到慕槿會騙他,他更是受不了。
慕槿坐在沙發上瞧著他,宋玉傾站在門口,忍了又忍,才把怒火壓下去了一點,問:“你說你在家,證據呢?”
“徐然出了車禍,我一下午都在照顧她,小花可以作證。”她指了指一旁未丟的垃圾:“徐然用過的被子還在。”
宋玉傾掃了一眼,垃圾袋中的確裝著一個被子,被子上滿是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他的臉色稍有緩和,緩緩走了過去:“你什麼時候離開的佟家?”
“一點多,小花來找我的時候。”
證婚結束的時間是上午的十一點多,慕槿用餐的時間是十二點,消失的時間是在十二點半左右。
“十二點半到一點,你在哪?”
慕槿皺眉,他是警察嗎?這是在審問她?
慕槿諷刺一笑:“我在廁所,你那初戀應該見過。”
宋玉傾哼笑一聲:“苑依寒說裏麵沒人,你究竟去了哪?”
慕槿心裏咯噔一聲,那苑依寒果真不是什麼好人!明明她們在裏麵說過話,轉頭就跟宋玉傾說沒人?沒人她苑依寒在跟鬼說話嗎?
“你信她,還是信我?”
宋玉傾自然是想相信慕槿的,可是……可是她和蘇秦在同一個時間不見了半個多小時。
“你和蘇秦同時不見了,半個小時,你究竟在哪?”
慕槿不可思議的抬頭看他,卻見他的臉色鐵青的可怕,宋玉傾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和蘇秦一同消失半個小時?他在想什麼?
如果換做平時,宋玉傾盛怒的樣子還真的會嚇到慕槿,可是現在,慕槿比他還生氣,她的整個身體都抖了抖,聲音都有些發顫:“宋玉傾,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和蘇秦在一起?你和他做了什麼?”
他的意思難道是說她和蘇秦餘情未了嗎?不,或者比餘情未了更加不堪。
她和蘇秦做什麼?她和蘇秦能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宋玉傾在暗指什麼。
慕槿又羞又怒,抓起桌上的玻璃杯,一杯水潑了宋玉傾滿臉:“宋玉傾,想不到你思想這麼惡心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