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很想哭,不,確切來說她已經哭了。
眼淚打濕了她暈紅的小臉,像是一顆顆露珠掛在堪堪盛開的火紅玫瑰上,唯美又淒涼。
他吻了吻她的淚,那淚卻不似普通的淚水那般鹹澀反倒帶著些許甜味。
“你哭的樣子太美了。”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邊,熱氣撲在她的耳側,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輕掃,他特別喜歡看她哭,那種淒美柔弱的樣子讓他心疼又心癢。
“宋玉傾,你是變態!”慕槿確定他絕對是變態,誰會喜歡看別人哭,可是他卻偏偏喜歡弄哭她,每次都是這樣,折磨得她好難受。
他將她的一條腿抬起,腿彎搭在他的手臂上,繼續他的人生大事。
小巧的玉足在他身側微微的晃,腳腕上綁著的細小金鏈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劃出小小的弧度。
他抽空吻在她的腳踝上,舌尖輕輕的舔,慕槿受了刺激,用力的挺了挺身子,帶著哭腔說:“別這樣,求你了。”
“喵,你戴著這鏈子太漂亮了,以後都戴著好不好?”他微微的喘息,不忘了跟她談條件。
“你休想。”慕槿恨透了這根金鏈子,也恨透了小紙鶴。
她原本隻是想問問關於佟嘉悅的事情,可是宋玉傾說買了禮物要送她,趁她變成人的時候就給她戴了這麼個東西,然後……她居然無法變回貓了!手鐲的變化能力失效了。
後來她才認出,這東西正是小紙鶴用來鎖鸚鵡的那根東西,她恨死了小紙鶴,這吃裏扒外的家夥,她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啊,輕點……”
“誰讓你心不在焉。”他懲罰性的咬在她的胸口,在上麵留下清晰的牙印。
慕槿的小心髒一縮一縮的疼著,難受之極,眼前越發的模糊不清,隻有心裏恨恨的想,等她恢複了,她一定要收拾小紙鶴,更要收拾宋玉傾。
折騰了多久,慕槿不知道,隻記得隱約聽到了宋玉傾給她講佟嘉悅的事情,但是具體講了啥,她並沒有聽太清,反正大致意思就是佟嘉悅雖然有動機,可是並沒有證據指向她,人證沒有,物證更是無從談起,就算是她,恐怕也不好追究。
難道她的死就這樣算了?一定不能就這樣算了,別人給不了的公平,那就自己來!慕槿睡著前,腦袋裏隻有這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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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慕槿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電話裏是慕爸爸暴怒的聲音還有慕媽媽的勸解聲。
慕槿睡了一夜依舊累的難受,眼睛都睜不開,就傻傻的聽著,任憑慕爸爸發泄了一通。
掛了電話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又貼了上來,手繼續在她的身上點火。
“宋玉傾,住手,太累了。”
“你什麼都不做居然還覺得累。”他不滿的嘟噥了一聲,咬上她的耳朵。
唔……慕槿躲不開,隻能任他為所欲為,強忍著難耐的感覺開口:“我爸爸的電話,他生氣了,你快停下,我得回家。”
慕槿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居然一夜未歸,平時她都是趁父母睡著了再偷跑過來,第二天早上再偷跑回去,昨天卻沒回去,難怪她爸爸生氣了。
“生氣已然生了,也不在乎這麼一會。”
慕槿又想哭了,他所謂的一會可不是十分鍾八分鍾,至少也是一兩個小時,搞不好,一上午就過去了。
“別鬧了,我求你了。”
慕槿這次是真哭了,哭的梨花帶雨,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這和平日裏的垂淚不同,居然帶著幾分撕心裂肺的痛楚,宋玉傾下意識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