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晚,轉眼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宋玉傾好幾天沒休息好,此時也不免困倦,稍稍的打了個哈欠,車轉過一個彎,迎麵一道耀眼的汽車燈光閃了過來。
吱的一聲急刹車,在安靜的夜裏極為清晰刺耳……
睡到一半的小花,猛然坐了起來:“慕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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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的清晨依舊清冷。
宋宅,宋玉傾的臥房。
白沐言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還比較滿意自己的裝扮,她略微點了一下頭:“他真的死了?”
房間裏除了她空無一人,唯有一旁的架子上,站著一隻虎皮鸚鵡。
鸚鵡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卻發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應該吧,先前他的信號很亂讓我無從追蹤,昨天卻是徹底的斷了,我去他最後發出信號的地方看過,那附近出了交通事故,兩輛車都墜崖了,我看到其中一輛車就是他的車,他死的可能性比較大。”
“可能性比較大?就是不確定了?”白沐言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說法很不滿。
虎皮鸚鵡發出一陣駭人的笑聲:“你在擔心什麼?那麼高的懸崖,他就算不死也會重傷,你現在有個傀儡在手上,要他已經沒用了,就算他活著,等他回來了,咱們這邊的事情也早就完結了,他隻能什麼都不剩。”
白沐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個人看上去沒什麼脾氣,他裝他能像嗎?”
“那你也不用怕,反正有我在,宋毅那兩口子,也不會懷疑你,隻要他們不懷疑,咱們就不會暴露。你安心做好現在的事情就好了,否則你這委曲求全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虎皮鸚鵡說著居然變成了一個鷹勾鼻的男人,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
白沐言推開他:“你別這樣,他馬上就回來了,如果被人發現了,就前功盡棄了。”
“你怕什麼,那人也就是個傀儡,你還控製不住他嗎?”
男人說著把白沐言按在了牆壁上深吻,手從她禮服上方伸進去,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揉捏。
“嗯……別這樣。等會有人來了。”
“怕什麼,誰想來就讓他們來好了,反正我誰都能控製,看看他們能翻出什麼花來!”
刺啦一聲,她的禮服被他撕成了碎片,隨意的丟在地上,抬起她的腿就要進入。
“別,別這樣。”白沐言發出沉沉的喘息聲,和他顯然不是第一次。
男人身形逼近:“怎麼?你還想為了他守身如玉?”
“不是,這個姿勢太難受了,到床上去吧。”白沐言摟住男人的脖子,緊緊的靠在他的胸前。
男人隨意往床上一瞟,今天用的是大紅色的被褥,看上去喜慶卻又紮眼。
“也好,你跟他的新床,就先讓我和你睡吧……”男人把白沐言丟上床,身體壓了上去。
“啊,你慢點啊,好疼啊。”白沐言發出輕聲嬌吟。
“疼?可我看你好像更爽……”
白沐言仰起頭,臉上帶著紅暈,紅唇微啟,嬌吟出聲:“嗯,你好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