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靳朝月鬱悶到了極點,無論她怎麼向靳朝陽解釋,靳朝陽就是不聽她的,反倒和沈衝越走越近。
沈衝這兩天經常往他家跑,送些吃的玩的,口口聲聲說是來道歉的,怪自己當初不好,雖然喜歡靳朝月卻也不能用那種齷齪手段,想起來可恥。
靳朝陽覺得沈衝的認錯態度良好,而且沈衝還暗中幫他聯係了多個買家,讓他家酒的銷路一下又打開了不少。
靳朝陽覺得那天靳朝月的話沒有錯,這個男人的確不能小看,雖然是個種樹的居然還認識幾個有錢人,其中不乏一些富商子弟,如果能和他搞好關係,不光他的果酒有銷路,他們家的品牌也可以靠這件事打開市場。
他們的酒由於宋玉傾的鼎力幫忙銷售量可以說是一日千裏,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比平時的一個季度賺的還多,如果再讓別的富家子弟也來試試他們的酒,想必他們的銷量會更好。
靳朝陽沉浸在沈衝帶給他的巨大利益上,更不將靳朝月的話放在心裏了,反倒一味的認為靳朝月因為當年之事記恨沈衝,太過小氣。
甚至這兩天還幫著她和沈衝牽線搭橋,有的時候沈衝過來坐坐,他就找借口離開,故意給兩個人獨處的時間。
看靳朝陽的意思是有心將自己的妹子許配給沈衝了。
靳朝月生氣,幹脆將沈衝送的東西盡數丟出去,把沈衝一並轟走,可是沈衝不止不惱反倒更加樂此不疲,一副癡心絕對的樣子。
沈衝的厚臉皮還有靳朝陽時不時的勸說,讓靳朝月從心中升起一種無力之感。
萬般無奈之下,靳朝月搬到了慕槿家住。
這下,慕槿也無奈了。
雖然說幫著靳朝月是她義不容辭的責任,可是沈衝就像一塊口香糖一樣黏住了就不放手,著實討人厭的很。
晚上。
吃過晚飯,宋玉傾回房去忙了。
慕槿削了兩個蘋果,切成小塊,插上牙簽給宋玉傾送過去:“吃點吧,飯後水果。”
宋玉傾瞟了她一眼,十分的想笑,平時的時候都是他殷勤的給慕槿削蘋果,想不到慕槿也有給他削蘋果的一天,行為反常,其必有妖,宋玉傾暗自說要警惕。
“有什麼話直說。”
“靳朝月的事情,你有沒有辦法?我看月亮好像真的挺苦惱的。”
宋玉傾優雅的吃著蘋果,抿唇笑了笑:“前兩天不是還不讓我管嗎?”
“那個時候靳朝月也沒說讓我管呀,我還以為她自己能搞定呢,誰知道她這次這麼軟弱。”
宋玉傾將一塊蘋果塞進慕槿口中:“靳朝月並不是軟弱,她隻是拿靳朝陽沒辦法而已,靳朝陽當初供她上學費盡心力,靳朝月私心裏就覺得自己是欠了他的,所以處處對他忍讓,靳朝陽想要的,靳朝月也會不遺餘力的去做,現在忽然出現了一個沈衝,兩個人的意見有了分歧,以靳朝月的性子縱然反抗卻也不會明著來,隻能逃避。”
“那你說怎麼辦啊?”
“簡單,讓靳朝陽放棄這單生意不就好了。”
靳朝陽會幫著沈衝歸根結底還是這單生意的緣故,如果沒了這層利益關係,靳朝陽怎麼也不會再將自己的親妹妹往火坑裏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