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的臉一會紅一會白,最後不甘心的瞪了丹尼爾一眼走了。
慕槿看了丹尼爾一眼:“紅姐怎麼也是翻譯部的主管,就算她真的做錯了什麼,宋玉傾為了宋氏的發展也肯定不會動她的,你嚇她做什麼?”
丹尼爾伸出一根手指點了她一下,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我是為了你好。你離這紅姐遠一點,別回頭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慕槿揉了揉被他戳疼的小肩膀:“紅姐也沒那麼危險吧?”前世雖然沒和紅姐深交,但是也沒覺得她多麼危險啊。
“你才和她接觸幾天,你懂什麼。”
慕槿懷疑的看著他:“你不是也經常出差嗎?”
“我經常出差,但我這眼睛是社會這大熔爐練出來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她那幺蛾子了,你行嗎?”
慕槿噎住,她還真不行,不過她也沒那麼傻,誰是真的好,誰是做戲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她沒和丹尼爾爭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丹尼爾那張嘴絕對自帶刀子,別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丹尼爾是刀子嘴石頭心,生了氣罵人那可以一罵一個小時還不帶重樣的,整個宋氏上到宋玉傾下到掃地大媽沒有一個不怕他這張嘴的。
慕槿自認為身單力薄,所以明智的選擇了不惹怒他為好。
“我知道了,多謝你提醒,我以後會防著她的。”
丹尼爾滿意的點了點頭,小聲提醒說:“雖然你背後有宋玉傾,但是咱們這公司水深的很,別看人們麵上恭恭敬敬,實則背後捅人刀子的多得是。”
“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小道消息了?”慕槿現在對於這種事情比較敏感,畢竟她的背後還真有把冷刀子隨時等著捅她呢。
“小道消息談不上,我就問你,那個給甄柔錄音的人是誰?”
慕槿麵色一緊,她一直都以為那是宋玉傾搞得鬼,興許是宋玉傾栽贓了甄柔,難道說不是嗎?細細一想其實那裏麵的聲音真的是甄柔的聲音,隻是另一個聲音她當初沒聽出來是誰。
如果這件事不是宋玉傾的陷害那也就是說甄柔在害她的同時也有人在甄柔背後捅了刀子,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慕槿的小心髒跳的厲害,心說這哪裏是水深啊,這簡直是龍潭虎穴啊,這群人都太陰險了,以前她究竟是怎麼在宋氏生存下來的?哦,不對,她不是死了嗎?慕槿默默的淚……真特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深覺以前的自己太單純了。
“你知道是誰嗎?”
丹尼爾喝著咖啡微微搖頭:“不知道,但是很明顯那個人能讓甄柔吐露心聲,說明她和甄柔很熟。所以,有的時候越是有人要親近你越是要小心。”
慕槿心裏咯噔一聲,下意識的瞟了丹尼爾一眼。
丹尼爾立刻察覺出了不對勁,瞪她一眼:“喂,臭丫頭,不帶你這樣的,我好心提醒你,你懷疑我!”